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芳瑶柳轻衣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超准!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:林芳瑶柳轻衣番外笔趣阁》,由网络作家“松溪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六月初八,相府内外张灯结彩、好不热闹。听说今天是相府真千金回家认亲的好日子?“呸!根本就是为了给假千金贺及笄的,谁管过我回没回来?”柳轻衣站在相府外,木制的箱子在她背上挂着,显得她身躯格外瘦小,手里还拿着一把刚刚捡到的旗子,上头大大八个字——“神机妙算一卦十文”。相府的下人忙着招呼来客,看到门外一身“贫民”打扮的柳轻衣,立即就动手来赶,“去去去,哪来的江湖骗子,竟敢在相府门口招摇撞骗!”这一句话,柳轻衣才注意到自己的打扮跟路上的瞎眼算命师并无不同。她立即好言解释,“这东西是我街上捡的,我不是算命、而是来相府认亲的,我是...”话还没说完,又被心浮气躁的家丁呵住。“赶紧滚!”吃了个闭门羹已经够憋屈了,还要被下人指着鼻子骂,柳轻衣一股火...
《超准!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:林芳瑶柳轻衣番外笔趣阁》精彩片段
六月初八,相府内外张灯结彩、好不热闹。
听说今天是相府真千金回家认亲的好日子?
“呸!根本就是为了给假千金贺及笄的,谁管过我回没回来?”
柳轻衣站在相府外,木制的箱子在她背上挂着,显得她身躯格外瘦小,手里还拿着一把刚刚捡到的旗子,上头大大八个字——“神机妙算 一卦十文”。
相府的下人忙着招呼来客,看到门外一身“贫民”打扮的柳轻衣,立即就动手来赶,“去去去,哪来的江湖骗子,竟敢在相府门口招摇撞骗!”
这一句话,柳轻衣才注意到自己的打扮跟路上的瞎眼算命师并无不同。
她立即好言解释,“这东西是我街上捡的,我不是算命、而是来相府认亲的,我是...”
话还没说完,又被心浮气躁的家丁呵住。
“赶紧滚!”
吃了个闭门羹已经够憋屈了,还要被下人指着鼻子骂,柳轻衣一股火瞬间冒了出来,抄起手里的旗子就挥倒了家丁。
家丁的嚎叫声引来更多的下人,还有急匆匆赶来的管家赵罗平,原先要开口骂人,认清来人后立即收敛了语气,“哎哟,大小姐回来了。”
“你们狗眼睛都看什么去了?!这位是我们大小姐,还敢拦着?”
其他下人齐齐下跪行礼问好,但这并不代表着柳轻衣地位高了,毕竟人家正门都不让她走。
“大小姐您先从侧门进去,今日太多贵客要来参加二小姐及笄宴了,相爷特地吩咐了不许出错。”
按照刚刚柳轻衣一旗子扇倒一个成年男性的本事,她完全有能力掀翻了相府,但她根本无所谓,比起搞宅斗,柳轻衣更愿意找个舒服的地方继续占卜。
早在学会占卜之术的那一年,她就算出来自己跟相府的关系了。
这么多年,人家不找,她也不关心。
直到前些日子,自己那不靠谱的师傅突然销声匿迹,还带走了家里唯一一口锅,正好相府派人来找,她就干脆收拾行囊来了相府。
“这屋子还真大,可惜…”
柳轻衣收起占卜用的几个银钱,环顾着精致装扮的卧室,“顺手算一算这位备受宠爱的二小姐好了。”
原先,柳轻衣是想算算自己跟这位未曾谋面但却渊源颇深的姑娘缘分如何,却直接卜出了大凶之兆。
“哇塞,这得是多深的仇恨?”
话音未落,屋外就传来女子的哭啼声,还有重重捶打门窗的声音,“我今天要看看到底是谁要来跟我抢相府千金之位!”
林芳瑶撞开房门,直接走到了柳轻衣面前,“你就是阿爹从外面找回来的那个?”
“我告诉你,就算你是相府亲生的,也别想跟我抢任何东西,无论是阿爹阿娘的宠爱,还是二位哥哥的偏宠,一个也别想抢走。”
等林芳瑶喊完了话,柳轻衣才慢悠悠开口,“我说,这位妹妹。”
“你哪里看出来我要跟你抢东西了?”
就是。
林芳瑶身上全是价值连城的绫罗绸缎,而她柳轻衣身上的衣服还是从黑市里淘来的粗布裁成的。
还有林芳瑶头上的珠翠,“妹妹,这步摇得价值不少钱吧。”
柳轻衣只是友好发问,但林芳瑶转眼就哭了起来,还越哭越大声,“我就知道你是来跟我抢东西的。”
哭喊声太大,两个男子一前一后冲到小屋子里,随后一左一右护住了林芳瑶,听她含泪控诉。
“大哥二哥,她上来就要抢我的海棠花步摇!这可是娘亲特地让人打造来送给瑶儿的及笄礼。”
林芳瑶瞥了柳轻衣一眼,收起眼泪,“其实姐姐要也不是不行,好好跟瑶儿说便是,瑶儿自知对不住姐姐,姐姐要什么都是应该的,只是...姐姐动手时实在让瑶儿害怕。”
柳轻衣干脆坐下,仔细看她绘声绘色的演出。
林芳瑶故作退让的几句话让人尤为怜惜,京城里出了名的二位“宠妹狂魔”,立即跳出来为宝贝妹妹打抱不平。
相府大公子林肃挡在弟妹身前,用剑柄对着柳轻衣的方向,“别以为相府接你回来是让你来耀武扬威的!有我在,你别想凌驾于瑶儿之上,她才是我们唯一的妹妹。”
柳轻衣点头,“嗯嗯。”
二公子林原也气不过,紧接着上前补充,“整个相府都是瑶儿的,就算她不要,也轮不上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。”
柳轻衣继续点头,“嗯嗯。”
这礼貌微笑的态度给这兄弟俩的煞气瞬间收住,对视一眼后,异口同声问出,“你笑什么。”
“真的要听吗?”
两兄弟又是对视,然后齐齐看着柳轻衣等待回答。
既然如此,柳轻衣只能说出心中所想,“笑你们蠢,蠢得还不如猪圈里刚出生的猪。”
此话一出,林原最先拍桌,随后就是林肃。
“你!”
在发现旁边有下人偷笑的时候,他们的威严更立不住了,只能轻轻牵着林芳瑶出了屋子,然后再重重锁上房门。
“野丫头,你就在屋里关着好好反省,不许出来掺和瑶儿的及笄宴。”
被关起来之后,柳轻衣摇头,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,“看吧,说了实话又不爱听,还非得让我说。”
今日发生的一切,都在柳轻衣的计算之中。
动身前,柳轻衣在草屋里卜了三卦。
第一卦,双亲之情,凶。
第二卦,手足之情,凶。
也就是说,柳轻衣这一生里无父母双亲之疼,无兄弟姊妹之爱。
算完这两卦,柳轻衣当时脸就绿了,“想过我惨,没想过这么惨。”
“那他们都不疼不爱我,为何要让人来山间请我回府认亲?”
带着这个疑问,柳轻衣又卜了一卦,即为第三卦。
相府走势,凶。
柳轻衣看着桌上的几枚银钱出了神,眼睛一转便懂了其中奥义,这天机终于也是让她窥探到了。
柳轻衣想过要不然干脆别回去瞎认亲了,省得成了相府遭殃的赔罪品,可她又想到不靠谱师傅消失前送她的最后一句吉言,“京城有你一生之贵人,把握时机,荣华富贵此生应有尽有。”
来都来了,找找吧。
闻此言周大人与林相一同应了声是。
二人弯着腰慢慢倒退着,到了门口才转身离去。
不多时,国师便匆匆赶来。
进了养心殿内,冲着皇上拱手道:“陛下,镇国塔已经稳住,过些时日便能将轻鸢郡主送进去了。”
皇上掀起眼皮看他。
倒也算是有一桩好事!
只是一想到柳轻衣,却又觉得将其送去镇国塔实在是可惜。
那样的姑娘在京城中可不常见。
但为了华国的国运,也只好委屈她了。
皇上叹了口气言道:“此事国师做主即可,朕只盼着能国泰民安,百姓安居乐业。”
“是。”国师拱手道。
宫外。
柳轻衣坐上马车,随着马车慢慢晃悠往相府去,后面林相的马车也追了上来。
早就料到皇上不会久留那二人,果不其然!
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到了相府门口停下,二人亦是一同从马车内出来。
柳轻衣看见他时故意言道:“爹爹也不必谢我,你我毕竟父女一场,入宫前去帮爹爹,也是女儿的一番心意。”
“帮我?”林相倒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。
她能不害死他就烧高香了!
怎的还有脸说是在帮他?
柳轻衣理直气壮道:“是啊,若非女儿前去,爹爹又怎会这么快回来?周小姐与妹妹之间又怎会活下来一人?”
“你、你还有脸说?”
林相气的吹胡子瞪眼,“你拿哪里是去求情的?分明是去告状的!”
一想到在养心殿内的一幕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早知道是这样一个女儿,就该将她绑起来锁在屋子里!
也省的她到处跑惹出事。
柳轻衣双手一摊,“是又如何?女儿手无缚鸡之力,又是个孤苦无依、任人欺辱的女儿家,不去圣上面前告状,难道在爹爹面前告状?女儿可是记得清清楚楚,是爹爹想要对女儿动手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林相喘着粗气,咬牙切齿的瞪着她,“你真是伶牙俐齿!”
说然宽袖一甩,气的往相府走。
柳轻衣还故意冲着他的背影大喊:“多谢爹爹夸赞,女儿日后定会更伶牙俐齿!”
气的林相头也不回快步往主院去。
吴雅荨见他回来,匆忙上前:“老爷,瑶儿一事怎么样了?圣上可曾答应要将她放了?”
“放了?真是痴心妄想。”林相冷笑,“今日未曾救下瑶儿,我还险些要被那野丫头害死在宫里!”
他头一次喊柳轻衣野丫头。
也头一次觉得此人当真就是个不识抬举的野丫头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她不是入宫求情了吗?怎会害老爷呢?”吴雅荨不解,赶忙询问。
林相边走边说着养心殿内的惊险一幕。
期间丫鬟端来茶水,他低头喝了口润润喉,又接着讲。直到事情说完,才言道:“往后她再有何事,圣上便又拿我问罪,这下好了,当真是请了位活祖宗回来!”
至少在柳轻衣入府之前,府中上下相安无事。
可自从她来了,一切都变了。
但偏偏又惹不得、打不得,可不就是请了一位活祖宗回来吗?
“我就说这死丫头没那么好心,竟还主动说要去宫里求情,原是要去害老爷的!”
吴雅荨气不过,起身就要往外走,“我找她算账去!”
她大有一副要狠狠教训柳轻衣一通的样子。
林相闻言整张脸都恨不能皱在一起。
他不耐烦道:“方才说了她出了事,日后圣上要拿我问罪,你还要去找她算账!你是看我如今这官场顺遂?”
最后一句近乎是吼出来的。
好歹也是相府长子,却被人一再羞辱。
士可忍孰不可忍!
林肃怒吼:“陛下只是在可怜你,才赏你个郡主之位,竟还真将自己当成个郡主了。今日我还就告诉你了,你命不久——”
正赶来的林相听这话气的怒喝一声。
“给我住口!”
闻言林肃登时一噎。
见林相出现在柳轻衣的院门口,心虚的低下了头。
可手里还端着放金银珠宝的木托。
林相见院子里乱成一团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一个惹他生气也就算了,怎的这两兄弟也不懂事?
他快步上前,怒声质问:“这些绫罗绸缎、金银首饰是怎么回事?”
柳轻衣理直气壮:“是二位兄长要来偷女儿的这些宝贝!”
“不过女儿倒是更好奇,相府是如何教导的二位兄长,竟是教出了两个贼。此事若是传出相府,当真是让人贻笑大方。”
又是贼!
林肃林原听见贼字眼里直冒火。
死死地瞪着柳轻衣。
柳轻衣也不惧,反倒回看这二人。
“怎么,我说的不对吗?证据确凿,二位兄长还有何狡辩?”
“我…我不过是要将这些宝贝送去给阿娘而已!并非是偷!”
林原理不直气也壮。
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。
“未经他人准许便私自取走,”她含笑看向林相,故意问:“爹爹说,这不是偷,又是什么?”
丢脸!
简直太丢脸了!
相府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,竟被一个从乡野之地赶来的野丫头说的毫无还嘴之力。
林相看着不成器的两个儿子,怒从中来。
他呵斥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把这些放回去!”
有了林相的话,林肃林原只好不情不愿的将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都放回去。
“爹爹。”
那二人刚进屋,小院外就忽地传来熟悉声音。
不是林芳瑶,又能是谁?
这种时候不来插一脚,她就不是林芳瑶。
柳轻衣倒是好奇她又想耍什么花招。
但目光却逐渐从林芳瑶的脸上,慢慢挪到她一步之遥的空地上。
难道这鬼和林芳瑶也认识?
“爹爹,是女儿做主让二位兄长来找姐姐讨要这些绫罗绸缎的,爹爹要罚,就罚女儿吧,可千万别怪罪二位兄长。”
林相本就没说要罚林肃林原。
但被她这一说,倒是显得她知书达理,又通晓手足之情。
无形之中更是将偷改成了讨要。
高!实在是高!
柳轻衣含笑看着她。
倒像是在等着她的下一步棋!
林肃与林原从屋内出来,正好听见了林芳瑶的话。
二人上前,林原忙道:“瑶儿,此事与你无关,你莫要插手!”
林肃冲着林相拱手道:“此事是我二人擅自做主,瑶儿并不知情。”
好一副兄妹情深!
柳轻衣都忍不住想为三人这虚伪做作的模样,鼓个掌。
来偷东西的,还演上了。
有趣!
林相却是疑惑:“为何要讨要这些绫罗绸缎?”
“是…是女儿见阿娘喜欢这些料子,才会冒险让二位兄长前来讨要。”
林芳瑶低着头,像个已经知错的孩子。
“女儿以为姐姐应当会舍得给阿娘,没想到…”
后面的话无需再说,已然衬得她孝心十足。
却也衬得柳轻衣似是格外小气。
林芳瑶抬起头,眼圈已然红了。
泫然欲泣更是惹人怜惜。
“此事都怪女儿,爹爹莫要怪罪二位兄长。”
“瑶儿,你一番好意,兄长都知道。”
林原说完,回头瞪柳轻衣。
“是这府中有人毫无孝心可言,她但凡有点孝心,也不会如此小气。”
柳轻衣不禁笑了出来。
当真是没理也要争三分!
“偷了我的东西,要拿去送给阿娘,以表你三人的孝心,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她故意看向林相,“还是说爹爹素来就是教他三人如此行事的?”
林相原也没觉得丢脸。
被柳轻衣这么一问,登时觉得脸上挂不住。
但还是厚着脸皮为三人说话:“此事他三人也是一番好意,你既是舍不得给,也就罢了。”
又来一个找骂的!
柳轻衣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。
“原来如此啊!爹爹如此说,女儿便明白了。以后女儿若是看中了这府上任何一人的东西,便可直接将其取走,若被发现,便是那人舍不得给,这事也就算了。”
“爹爹不愧是朝中宰相,女儿学会了。”
一番话彻彻底底的将林相的话说明白了。
“你…你这便是抢!是偷!这怎么能行?”林相又改了说辞。
柳轻衣轻挑眉,笑着看向那三人。
“如此说来,女儿这般做,就是抢、是偷,他三人这般做便是一番好意,全都是女儿的不是?”
这下问的林相说不出话了。
林芳瑶见势头不对,忙解围道:“爹爹,此事都是女儿的错,爹爹要罚就…”
“妹妹如此想受惩罚,爹爹就成全她吧。”
柳轻衣顺势给个台阶。
“要不然,女儿就只能去问问圣上,这些绫罗绸缎、金银珠宝,到底是赏给谁的?”
言外之意,无非是要将此事闹大。
这个贱人!
分明是在逼着爹爹罚她!
林芳瑶气的小脸涨红。
林相只好言道:“此事既是你三人所为,自是都该受罚。罚你禁足于院中一月,没有为父的准许,不准出来。”
“罚林肃林原,去后院各领二十大板!”
言毕襦袖一甩,直接走了出去。
只留下三个受罚的人面面相觑。
这怎么还真罚了?!
柳轻衣笑了两声,“妹妹想要受罚,做姐姐的自是要帮你一把。不必谢,好生在自己院子里歇着吧。”
说完她转身回屋,只留下那三人气哼哼的在原地。
但不多时,却也都离开了,各自领罚去了。
屋内,柳轻衣将丫鬟婆子都赶出去。
坐在圆凳上喝了口茶,掏出荷包中的金锭子在空中画符咒。
随着符咒画成,她也低低的问了句:“说吧,为何要跟着那女子?”
屋内骤然掀起阵阵阴风。
冷的人毛骨悚然。
柳轻衣却不怕,依旧气定神闲的品茶。
但也只有她能听见屋内那鬼的声音:“我是被她二人害死的,至今尸首仍在井下,自是要跟着她!”
余光一瞥,看向柳轻衣的手。
奇怪,她只是轻轻搭上而已,怎会让他站不起来?
“兄长不愿跪我,我也不愿让兄长跪我,正合适,往后就莫要跪了。”柳轻衣慢慢收回手。
手刚抬起,就见林原噌的一下站起身,垂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她,仍在大言不惭:“竟还真把自己当郡主了,哼!”
说话时不自觉的看向了柳轻衣的手。
不对!
方才一定不是被她那只手摁着了,必然是他双腿一时无力才会没起来。
绝不会是被一女子摁着才起不来的!
“我本就是郡主。”
柳轻衣单手撑着额角,目光落在他膝盖上,上面还沾了些尘土。故意打了个哈欠,又催促:“爹爹说是瑶儿告诉你,我污蔑她和周小姐害死了孙小姐,她可曾拿出证据?”
“这还要什么证据?不是你污蔑的,难道是还能是她害死了孙小姐?瑶儿最是胆小,自是做不出这等事!”林肃抢着为林芳瑶说话。
柳轻衣抬眼,一记冷眸看过去,看的林肃心里直打颤。
奇怪,怎么只是被她看一眼便觉心中皱紧?
“我倒不知这京城之中查案,是不看人证物证,只是全凭感情的。”柳轻衣轻哂,眼中的嫌弃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这种没脑子的兄长,不要也罢。
还是都留给林芳瑶吧,也省的拖后腿!
柳轻衣又道:“爹爹还不曾回答女儿的话,她可曾拿出证据?”
林相耷拉着眼皮,显然是没有证据。
他不说话,柳轻衣便接着说:“孙大人与孙夫人是从何时开始找孙小姐的尸首的?”
轻挑眉,目光逐一扫过面前几人,自问自答:“两个月前。”
这时间才说出口,几人便已然意识到不对劲。
毕竟柳轻衣刚入京没多久,怎么可能会在此事上动手脚?
见几人都不说话,柳轻衣慢条斯理道:“女儿与孙小姐素不相识,又刚入京,并不知此事与瑶儿有关。不过单就此事,女儿还劝爹爹一句,莫要插手。”
“瑶儿都被押入大牢了,我如何能不插手?”林相说的理所当然。
一听押入大牢,林肃林原两兄弟更是担心。
就连吴雅荨也登时惊呼:“押入大牢了?怎么突然就押入大牢?”
“是啊,怎会突然就押入大牢了?”柳轻衣也跟着问,可她脸上却是笑着的,“京城衙门若无证据岂敢将瑶儿押入大牢?爹爹可是朝中丞相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区区一个李大人,他若无证据,怎敢动瑶儿?”
几句话更是说的面前四人心中惊恐。
难道已经有证据了?
林相当官数十载,方才被林芳瑶一番话哄骗,以为她当真是被陷害。
此刻听柳轻衣这般说,却又忽地反应过来。
李大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将瑶儿抓进去!
可他仍是不敢尽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会做出这等事,反倒是狐疑的盯着柳轻衣,“你还知道何事?”
“女儿还知道此事与周府的周小姐脱不了干系。”
柳轻衣故意叹了口气,“爹爹要是想出手救人,女儿不拦着,反正此事南王殿下也亲眼目睹了。女儿斗胆猜猜看,这会儿说不准当今圣上也知道了。”
仅仅是说起南王殿下,林相的脸色已然一沉。
他显然是不清楚此事!
柳轻衣笑的更是肆无忌惮,“想必瑶儿是只与爹爹说了她是被陷害的,不曾说此事连南王殿下也知道。爹爹可知她为何要隐瞒?”
除非……
周大人眼底闪过一抹算计,余光扫了一圈屋内的人,意有所指道:“若是凭着在下与林相之力,恐怕未必能将她二人救出来,反倒还会惹祸上身。不过,在下倒是觉得或许有一人能救下她二人。”
“谁?”林相急切询问。
林肃林原两兄弟也满眼期许的看着他。
周大人往门口看了一眼,刻意压低嗓音:“轻鸢郡主。”
“她?”林原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,“她一个乡野之地来的野丫头,怎么可能救出那二人?”
然而林相却在转瞬间变想明白了周大人之意。
毕竟柳轻衣如今是郡主,又是国师选中的天命之人。
让她出手,即便日后被发现,也能将所有的错都推到她身上。
她终究是个死,能救下那二人,也算她死之前做的一桩好事。
林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“周大人所言在理,让她出手救人,兴许可行。大不了就是被当今圣上知道,到时候圣上也不会重罚她。”
“不止是如此。”
周大人眯了眯眼,似笑非笑道:“今日在西城外,在下可是亲眼看见南王殿下对轻鸢郡主何等的言听计从。是要留下看热闹,还是要去骑马射雁,全都听郡主的。若是郡主前去与殿下说上两句好话,这事轻而易举便能办成了。”
李大人那自是无需操心,大不了就是多给些银子就是。
至于孙大人……
此人就更是好办,乃是一介清官,只要用他家中女眷威胁他,他自是不敢追究到底。
周大人与林相对视一眼,两人似是都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。
说来说去,只要能让南王殿下莫要将此事说给圣上听,别的都好办!
林相点了点头说:“倒也是个法子。”
说完抬眼看向对面的林肃。
“肃儿,你去将轻衣找来,就说为父有要事找她。”
“是。”
林肃慢慢退出去,林原却是瘪瘪嘴。
他小声嘀咕一句:“什么言听计从,说不准是被她下了什么药给迷惑了!”
放着瑶儿那般好的姑娘不要,却偏要那个乡野之地来的丫鬟。
这事他可不信!
不多时,柳轻衣就被请来了。
大摇大摆的进门,直接坐在了椅子上,打着哈欠看向林相。
“刚用过午膳,正要歇息,当真是扰人清梦。”她单手托着下颌,双眼似是犯困,睁也睁不开,索性直接闭上。
衣袖之下的手掐指一算。
竟又是大凶之兆!
自从入京后,当真是没个好日子。
“当真是没规矩!”林原不满道。
柳轻衣掀起眼皮,睫缝中透出的一抹光看向了林原的双膝。
这人,欠跪!
就应该让他跪上三个时辰。
“本郡主既然如此没规矩,就莫要留在此处碍眼了。”双手一撑扶手,直接站了起来,大步往门口走去。
林相忙道:“等等!”
柳轻衣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,“爹爹还有何吩咐?”
冷漠的目光看的林相心里直发虚,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瑶儿一事,你前去告诉南王殿下,让他莫要插手此事。”
这摆明是想让她出手救林芳瑶和周怀玉。
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呢,竟也不曾将孙青琳的性命当回事。
真是可笑!
“爹爹真是高估了女儿,女儿哪里有那本事?”柳轻衣甩甩手,负手走出正堂,“再说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,堂堂丞相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?”
反正也没件好事,柳轻衣直接离开了主院。
只留下正堂内几人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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