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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女复仇,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全文免费

大风大浪的苏妙婵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车夫努力勒紧缰绳,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控停马匹。车厢里传出另一个女人的痛哼声,我心中一震,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。刚让人去惊她们的马,只想拿住春桃,没想到把苏玉婉也捎带过来了。春桃此时又惊又怒,急忙甩开那无赖,“胡说,我根本不认识他!”赵捕头见状,也忙替春桃解围道:“对,这无赖嘴里没一句实话,刚才我们都看见了,肯定又是胡乱攀咬!”“是吗?”我慢慢走近,低头看向春桃:“你可是侯府主母身边的大丫鬟,大清早天还没亮,带着你的主子来这烟花巷做什么?难不成也跟我们这些姐妹一样,出来卖了不成?”春桃羞的满脸通红,“你胡说,我……我只是路过……”“路过?”我勾唇冷笑,捡起地上那帕子,看了看上面的诗句,点头道:“好诗呀,写出这首诗的想必也是位才女!”“听说...

主角:绿萼顾晏行   更新:2025-05-14 16:4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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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恶女复仇,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

车夫努力勒紧缰绳,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控停马匹。

车厢里传出另一个女人的痛哼声,我心中一震,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。

刚让人去惊她们的马,只想拿住春桃,没想到把苏玉婉也捎带过来了。

春桃此时又惊又怒,急忙甩开那无赖,“胡说,我根本不认识他!”

赵捕头见状,也忙替春桃解围道:“对,这无赖嘴里没一句实话,刚才我们都看见了,肯定又是胡乱攀咬!”

“是吗?”

我慢慢走近,低头看向春桃:“你可是侯府主母身边的大丫鬟,大清早天还没亮,带着你的主子来这烟花巷做什么?难不成也跟我们这些姐妹一样,出来卖了不成?”

春桃羞的满脸通红,“你胡说,我……我只是路过……”

“路过?”我勾唇冷笑,捡起地上那帕子,看了看上面的诗句,点头道:“好诗呀,写出这首诗的想必也是位才女!”

“听说苏大学士的嫡女苏玉婉少有才名,被誉为扬州第一女诗人,一副字就能卖出百两纹银,现在街头那家书画斋里还挂着顾侯夫人的墨宝,让人取来和这帕子上的字迹一对便知!”

“你……你敢……”春桃吓的面无血色。

看她这么大反应,我便知晓,这诗必定出自苏玉婉笔下。

“还不快去!”我对旁边胭脂使眼色。

“好!”胭脂转身要走,却被赵捕头的手下拦住了去路。

赵捕头瞪着我,咬牙说道:“芍药姑娘,你无论背后多大靠山,总别太过分了!”

什么?这就叫过分了?

刚才这乞丐污蔑我,一群人围在翠华楼门前众口铄金的时候,怎么不说过分?

他置我性命不顾,要将我这大活人胡乱判给这乞丐时,怎么不说过分?

“这么说,赵捕头您是要徇私枉法了!”

“胡说,本捕头一向秉公办案,但这大街上不是审案子的地,把人都带回府衙……”

带回府衙可就是他们的地盘了,没了众人监督,他还不想怎么着就怎么着。

这我能让他走了?

当即对着周围众人喊道:“大家伙给我评评理呀,也不知赵捕头收了永昌侯府多少好处,竟伙同这乞丐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,那书画斋距此不到一百步,有哪位好心人去帮我取来…”

周围吃瓜人群可是看热闹不怕事大,很快就有人取来了苏玉婉的墨宝。“在这,永昌候夫人的字迹在这,咱们一对便知!”

“哎呀哎呀,这帕子要真是侯爷夫人写的可就了不得了,没想到侯爷夫人竟然跟一个地痞无赖有一腿……”周围看戏的人开始议论纷纷。

春桃站立不稳,差点摔在地上,带着哭腔小声朝马车里问道:“夫人,现在怎么办?”

“慢着——”

马车里的苏玉婉终于不装死了,也是,她再装下去就该身败名裂了!

我一个青楼女子可以不在乎名节,她大学士嫡女,永昌侯之妻,三品诰命之身,名节比她的命都重要。更何况还是跟这种肮脏的乞丐传出流言蜚语。

苏玉婉撩开帘子,下了马车。

“夫人……”

春桃以为苏玉婉是想到了解决对策,忙上前搀扶。

没想到苏玉婉竟一巴掌朝她甩了过去,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响亮,春桃身子歪了个趔趄。

“好你个贱蹄子,我说我那帕子怎么找不到了,原来是被你弄丢了!”苏玉婉训斥道。

“夫人,我错了!”春桃也识趣,忙跪下认错。

接着,苏玉婉阴毒的视线从我脸上扫过,看向赵捕头,说道:“我相信我身边的丫鬟,绝不可能做出不检点的事,想必是这丫头把我的帕子丢在什么地方了,又被这无赖捡了去!”

“对对对,一定是这样的……”赵捕头忙应和道:“这无赖简直该死,回去我一定打他五十大板,再让他乱攀咬!”

无赖一看这情况,也急了,忙大声喊道:“不是捡的,就是她给我的,三天前她找到我,说给我五十两银子,让我……”

乞丐话没说完,不知哪里来的飞镖,扎在他的咽喉上。

然后这乞丐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,惊恐不甘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春桃。

“啊……杀人啦……”

周围大乱,人群四散逃命。

赵捕头大喊道:“快封锁现场,抓住凶手。”

他这话说的跟放屁一样,很快人就跑没了。

苏玉婉和她的丫鬟春桃也趁乱跳上马车,逃的无影无踪。

就这点道行,还敢跑到我面前玩栽赃陷害,真是不自量力!

不过现如今证人已死,赵捕头更是徇私舞弊护着她这侯府主母,我一个青楼女子,真咬着这事不放,也难。

日子还长着呢,不急于这一时,于是我打了个哈欠,准备回楼里补觉。

“站住!”赵捕头突然喊住了我。

“怎么?”我回头看着他,问道:“赵捕头是准备主持公道,替我查出真相?”

“哼!”他冷笑一声,说道,“昨夜官府失窃,本捕头接到线报,那贼人将赃物藏在了你们翠华楼,刚才还有歹徒在翠华楼前当街杀人,可见你们这地方就是贼窝,我现在要进去搜查!”

我眉头一皱,如此看来,这赵捕头并不是专程来保护苏玉婉的。又朝饭庄的二楼瞥了一眼,顾晏行还在。

是了,顾晏行是官,他才指使的动赵捕头。

“简直可笑,接到了谁的线报?丢了什么东西?”

“搜查出来,你自然就知道了!”赵捕头自信的说道。

“我翠华楼那么多东西,你随便指着一件说是你们官府丢的,难道我们就要认吗?”

“你放心,找出来,本捕快定让你心服口服!”

我自然不能随便放他进去。既然他敢这么说,楼里就一定有府衙的东西,而且更可能,那东西会出现在我的房间。

翠华楼每日进进出出那么多人,难免谁栽赃陷害一下。

也许是嫖客,也许是翠华楼里面的人,也许,要栽赃的东西,此时就带在他们这些捕快身上。

我朝胭脂使了个眼神,胭脂被卖进翠华楼之前,是彩门中人,一招偷天换日的手上功夫,谁身上有什么,被她撞一下就到手了。

“赵捕头~”

胭脂柔弱无骨的跌在赵捕头身上,说道:“赵捕头,你何必为难我们这些苦命人呢……”

“走开走开!”赵捕头一把推开胭脂,板着脸说道:“本捕头今日是来抓贼的,美人计对我没用!”

胭脂对我摇了摇头,小声说道:“他身上没东西!”

我看向赵捕头带来的那些手下,有十多捕快,让胭脂一个一个检查,也不大现实。

思索片刻,小声对胭脂说道:“你回去,给门前洒点菜油!”

胭脂眼睛一亮,点头道:“好办法!”

随后一巴掌打在赵捕头身上,委屈的说道:“枉我平日对你情深意重,你竟然这么看我……嘤嘤嘤……”

打完转身跑进了楼里。

哐当关上了大门。


孙大人似乎才想起我和李千户的那些传言,忙小心翼翼的瞥了李戎一眼,见他神色自若,虽然没有明确承认,但也没否认,等于是默认了。

既如此,他便不好当着李戎的面为难我,只得说道:“这事下来本官自会去询问樊贵。”

接着,他转向胭脂,问道:“那你呢?”

胭脂因小红之死一直情绪低落,哭着道:“昨晚我就在翠华楼里,楼里的姐妹和客人都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
“侯爷,那您昨晚……”孙大人看向顾晏行,语气都客气了三分。

顾晏行轻挥衣袖,冷声道:“本侯自然是与妻子在一块。”

听他这样说,苏玉婉不禁侧头看了他一眼,满脸疑惑。

“那侯爷夫人您呢?”孙大人继续问道。

“我……自然是与夫君一同。”

接下来轮到顾晏行的娘,她说道:

“昨夜老身一直在佛堂为太后祈福。大人,这事必定是这贱婢怀恨在心,报复我们侯府,你可要明察秋毫呀!”老虔婆指着我怒声道。

我朝她翻了个白眼,讥讽道:“顾家老夫人您说话可别闪了舌头,您儿子嫖娼时,给小红的定情信物,翡翠扳指,现在可还戴在小红的手上呢!怎么这会全家都不认账了呢?”

“呸!”

那老虔婆啐了我和胭脂一口,骂道:“我儿子是什么身份,也是你们这些娼馆里不要脸的贱胚子可以肖想的,还妄想想进我们侯府,也不照照自己是什么玩意!”

“呵!”我冷笑一声,挑眉看着她,回道:“若我没记错的话,您三十年前,也不过是别人送给老侯爷的一匹瘦马,咱们可都是梅香拜把子,一路的货色呀!”

“你……”听到我揭她老底,这老虔婆一张脸涨得通红。

这事过了三十年,知道的人确实不多,况且她现在又成了永昌侯府的老夫人,有了诰命,就算知道的人也不敢提了。

但我不怕,我都是从她们手底下死过一回的人了,我恨不得给她囔囔的满世界都知道。

“当年您还在乡下庄子的时候,老侯爷原配夫人,也曾一口一个‘不要脸的贱胚子’形容您呢,这话我和您儿子,可都是亲耳听到的!”

“我……我打死你们这俩贱胚子!”说着,她举着拐杖,便朝我和胭脂挥了上来。

胭脂彩门出身,哪能挨这老虔婆打,忙拉着我一闪身,躲了过去。

胭脂的嘴皮子可比我利索多了,当即回敬道:

“我说怎么你一靠近就这么大狐骚味呢,原来是同行呀!”

“算来您可是我们的老前辈了,怎么自己飞上枝头当了凤凰,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受苦受难的姐妹了,我们也想攀个高枝去个什么侯府,当当什么老夫人呢!”

“不要脸,不要脸……”老虔婆骂又骂不过,打也打不着,气的跺着拐杖浑身哆嗦。

“我们都吃这碗饭了,还要什么脸呀!”

“您当年要脸的话,还能爬上永昌老侯爷的床?还能有如今的地位……”胭脂骂道。

“肃静!肃静!公堂之上,不得喧哗!”孙提刑急得连拍惊堂木。

可堂下依然乱成一团,老虔婆依旧追着打,我和胭脂依旧不住口的骂。

“要不您来开班授课吧?我们翠华楼的晚辈——啊不,整个扬州城烟花巷的晚辈,都想听听您这位老前辈当年的奋斗史……”

胭脂越骂越起劲,我们可都是秦楼楚馆里练出来的,骂人专往软肋上捅。

公堂外的围观群众听得兴致盎然,听到精彩之处,竟纷纷鼓掌叫好。

“你……”老虔婆终于一口气没上来,向后一瘫,竟昏死了过去。

“母亲——”

顾晏行和苏玉婉急忙上前扶住她。

顾晏行眼中怒火中烧,恶狠狠地瞪着我,咬牙切齿地威胁道:“绿萼,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

绿萼?

哇!没想到此刻,他竟还当我是他的驱使丫鬟呢!

我软绵绵的跪在地上,爬跪到李戎身边,揪着他的官服一角,指向顾晏行,委屈巴巴的撒娇道:“李大人,你看他,他吓唬我,您可得护着我呀!”

李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,一手按着额上的青筋,一手挥开我的爪子,咬了咬牙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
哎呀,这双手!这修长如玉的手指头呀!真好看!

可惜,是用来杀人的!

“肃静肃静!”孙大人拍着惊堂木,嗓子都喊破音了,公堂上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
“先将老夫人扶到后堂,请大夫过来看看。”孙大人说着,语气带着无奈。

毕竟是二品诰命夫人,若真出了事,他可担不起责任。

顾晏行指着我和胭脂,怒道:“大人,这俩青楼女子,公然辱骂朝廷二品命妇,按照国法,应当重罚!”

“没天理了!”我哭喊着说道:

“刚才可是这顾老夫人举着拐杖追打我们的,大家伙都看见了吧!再说,我们哪有辱骂顾老夫人?我们不过是把事实说出来,怎么就叫辱骂了?”

公堂外的看客纷纷附和道:“对,我们刚才都听见了,她们说的全是事实,根本没有辱骂!”

“莫非是侯爷您觉得老夫人上位手段不够光彩?”

我瞅着他轻笑道:“那是您的偏见,我们可觉得老夫人励志的很呐,一直视作行业楷模……”

说完,我还不忘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
顾晏行气得面目狰狞,恶狠狠地看向孙大人,威胁道:“孙大人,您就任由这俩青楼女子信口雌黄吗?”


“既然二位如此有骨气,那就绑去京城,交给内务府处置吧!”

我话音刚落,顾家婆媳便慌了神。

“等一下!”顾母喊住了我,说道:“我们跪就是了!”

骨气到底不如诰命重要!也对,顾晏行的亲娘在乡下守了二十多年,才等到这个诰命。

“慢着!” 我抬手叫停两人。

她们大概以为不用跪了,暗暗松了口气。

看着她俩如释重负的表情,我笑意更盛,“地上凉,二位可都是娇贵人,快取两个垫子过来!”

不多时,丫鬟捧来两个半寸厚的软垫,放到了两人脚边。

我说道:“现在跪吧,不凉了,看我多心疼你们呀!”

顾家婆媳对视一眼,咬着牙跪了下去。

“啊 ——”

两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行宫,两人膝盖瞬间渗出鲜血,本能地想要站起。

我眼疾手快,一把将她们又按了回去,冷笑道:“朝廷命妇连这点礼数都不懂?本王妃让你们起来了吗?”

“你……”两人疼的浑身哆嗦,咬牙道:“你竟敢……”

“怎么,这垫子你们不熟悉吗?”

看着她们因剧痛而扭曲的五官,我无比畅快,按着两人的肩膀又往下压了压,轻笑道:“都是血肉之躯,别人跪得,就偏你们跪不得?”

这垫子正是被苏玉婉打死的那个通房跪的东西,里面藏着几根半寸长的钢针,就这一下,以后阴天下雨,有她们受的!

“还愣着做什么?磕头呀!” 我站在两人面前,居高临下地说道。

两人面色惨白如纸,额角青筋暴起,一脸不忿,但也只能咬着牙,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头。

她俩跪都跪了,血也流了,要是到这一步打了退堂鼓,之前不白屈辱了吗!

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

以为磕个头,我跟她们之间的旧怨就能一笔勾销?天真!

我摇着香扇幽幽开口道:“你们辱骂本王妃这事就算过了,现在说说你们偷东西的事!”

“我们乃朝廷命妇,岂会偷你这小娼……”

我打断她的话,​“刚才这屋子里只有你们二人,东西不翼而飞,不是你们偷的,还能是谁?”

顾母颤抖的手指向我,“你……你分明就是诬陷……”

“诬陷?”我嗤笑道:“是不是诬陷,得搜过之后才清楚,来人,给我搜!”

两名太监应声上前,顾家婆媳顿时花容失色,尖叫着挣扎:“你们敢!我们是朝廷命妇,御史台绝不会饶过你们!”

我们这里的争吵惊动了正在补觉的瑞王。

他打着哈欠出来,脸色阴沉的怒道:“吵什么吵?”

“王爷~”

我娇弱地扑进他怀里,声音哽咽道:“王爷,你可要替妾做主呀,我好心请永昌侯府这对婆媳到后院来坐,她们却偷我东西!”

“永昌侯的家人?”

瑞王扫了狼狈的婆媳二人一眼,压低声音说道:“虽然本王这次是冲着顾晏行来的,但没必要为难他府中女眷吧!”

“王爷!”我委屈地捶打着他胸口,哭喊道:“我受了这么大委屈,你竟然都不替我做主!”

见瑞王出来,苏玉婉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,忙起身上前,说道:“殿下,别被这贱人骗了,她是翠华楼的妓女,不知和多少男人有染……”

她以为将我的身份说出来,就会让瑞王厌恶我,真是蠢的可笑。

我娇嗔地揪住瑞王衣襟,将脸埋入他怀中,抽噎道:“王爷,你听,她不仅偷我的东西,她还……呜呜……”

瑞王好像怕被我占了便宜,不着痕迹的将我推开。

这时顾母也艰难起身,拄着拐杖上前,说道:“王爷容禀,这女人原是我侯府的粗使丫鬟,因行为不端被发卖,流落到烟花之地,怀恨在心便四处造谣生事。前些日子诬陷我侯府,幸得提刑孙大人明察秋毫,如今她竟借着您的势,又来故技重施!”


“你还想怎样?”

“顾晏行的母亲妻子在行宫里偷东西,这事总得有个说法,让永昌侯亲自过来领人吧!”我说道。

不多时,顾晏行就赶了过来。

见到我,他脱口而出,“绿萼,你怎么会在这?”

你们看,这就是男人,仿佛一天是他的奴仆,就一辈子都是他的奴仆!

我冷笑道:“永昌侯,您与其关心我为什么在这,不如去关心关心你的母亲妻子,这里白纸黑字写着,她俩要随我处置呢!”我扬了扬手中的字据。

顾晏行看了看一旁狼狈的两人,衣衫不整,钗环凌乱,满脸泪痕。

急忙向瑞王辩解:

顾晏行大喜,不顾及衙役的阻拦,猛地向公堂外冲去,大喊道:“公公,我在这,快来救我!”

太后是他的亲姑母,这次肯定是来帮他的。

侍卫们拨开人群,传旨的太监手捧着太后懿旨,缓步走到公堂上,兰花指一翘,尖细的嗓音冷冷地说道:“大胆,竟敢阻拦永昌候接旨!”

李戎迅速起身,挡在那太监身前,语气强硬的说道:“公公,现在顾晏行牵涉到一桩命案,正待判决,还不能接旨!”

那宣旨的太监瞥了一眼‘正大光明’匾下的孙兴,眼中带着威胁,“既没判,就是没罪,你们阻挡太后懿旨,是要造反不成?”

孙大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,一边是太后懿旨,一边是天子眼线,他小小提刑官,哪个都得罪不起!

他正犹豫不决,顾晏行已然跪倒在地,神色激动地大喊:“臣顾晏行,恭聆太后懿旨。”

宣旨的太监不顾李戎的阻拦,立即宣读起懿旨。

在这种形势下,其他人也只能低头跪下,恭听懿旨。

“奉皇太后懿旨,永昌侯顾晏行,品德高尚,为官清廉,今即升任扬州总督,赐丹书铁券一枚!”

顾晏行喜极而泣,激动地扑倒在地,砰砰地磕头道:“臣顾晏行谢太后恩典,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
完了!我瘫坐在地,心中一片空白。

他们来的还真及时呀,差一点,这顾晏行就给定罪了。

喧罢懿旨,传旨的太监看向孙兴,说道:“孙大人,你可不能让太后娘娘为难呀!”

孙兴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颤声应道:“那自然是,公公请移步后堂歇息!”

“咱家哪也不去,咱家就在这公堂上,等着孙大人你判!”

孙兴回到案桌前,拿惊堂木的手都在发抖,战战兢兢的说道:“此案证据不足,需押后审理,顾侯当庭释放……”

这一判决一出,公堂外立刻哗然。

胭脂更是愤怒至极,指着顾晏行大声咒骂:“小红明明是他杀的,他自己刚才也承认了!你这狗官,竟然包庇他!”

“还有你们……”

胭脂再次指向那刚刚进来的宣旨太监,怒声道:“你们竟敢包庇凶手,罔顾国法……”

宣旨的太监面色铁青,怒道:“哪里来的刁民,竟敢辱骂咱家,咱家可是太后身边的总管,骂咱家就是骂太后!”随即转向孙兴,说道:“孙大人,你看这些刁民要怎么处理?”

孙兴这棵墙头草,是哪边风大往哪边倒,当即说道:“来呀,将这两个口无遮拦的青楼女子重打五十大板……”

李戎手边茶盏“咔嚓”一声碎成了粉末,目光如鹰,冷冷扫向孙兴,咬牙说道:“孙大人,这两个可是人证,你若打死了,怕是也不好交待吧!”

孙兴被李戎那冷冽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,急忙低声改口:“二十……二十大板!”他战战兢兢地对行刑衙役小声嘱咐,“轻些,轻些打。”

随即,两名衙役将我和胭脂按倒在地,刑杖落下,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我身上。

我不是第一次受这刑罚,上次是三年前,在永昌侯府。

顾晏行手捧太后懿旨,俯视着正在受刑的我,忽然狂笑出声。

“贱婢,你以为投靠了李戎,就能把本侯怎么样吗?本侯可是太后的亲侄子,现在又有了丹书铁券护佑,踩死你,如同踩死一只蝼蚁!”

我死死盯着他,我要记住他此时此刻的嘴脸!

我会让他知道,即使贱如蝼蚁,我也能让他永昌侯府抄家灭门,万劫不复。

我和胭脂是被人抬回翠华楼的。

老鸨看到我俩这副惨相,痛哭失声:“天杀的呀,你们就出去看一下小红,怎么就成这样了呢……快,快请大夫!”

“没时间了!”

我抓住老鸨的胳膊,忍着剧痛低声嘱咐:“让楼里的姐妹赶紧收拾东西,你去找漕帮帮主樊贵,让他安排你们先去乡下避避风头!”

“打完板子还不够吗?他们还要怎样?”老鸨激动的说道。

“这次顾晏行是不会放过我了,翠华楼也会跟着受牵连,你们一个时辰内必须走!楼里的打手跟你们一块走,路上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
顾晏行升任扬州总督,并且得了丹书铁券的事已传遍了全城,老鸨满脸愁云,“那樊贵……他敢得罪永昌侯吗?”

我轻笑一声,说道:“你就告诉他,昨夜那事是我们一起干的,若我落到顾晏行手里,就一定跑不了他!”

凡是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事,樊贵不蠢。

小红的尸体是他捞的,人也是他挂在永昌候府门梁上的,此时他和我已经是绑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,他不敢不帮。

“好吧!”老鸨应了一声,正要出门,却见樊贵已经带着几个人从后门进了翠华楼。

看,果然是个聪明人吧,来的竟比老鸨去的都快。

“芍药姑娘,我是来接你离开的!”樊贵殷切道。

“我不走,先送我们楼里的姐妹走!”我说道。

“可顾晏行想除掉的是你呀!”

樊贵说话时一脸憨厚,可他这人却心机深沉的很,顾晏行想除掉我,樊贵现在更想除掉我。

此时我若跟他走了,他完全可以把我杀了,往运河里一丢或者找个地方一埋,死人不会开口,自然也不会泄露昨夜之事。

“我还有事要办,先送翠华楼其它人走,麻烦樊帮主了!”我抓着他的胳膊,低声在他耳边说道:“放心,只要我没事,就绝不会把咱们的密谋说出去!”

樊贵看我如此坚持,也只得作罢,朝我拱了拱手,说道:“那芍药姑娘你保重!”

说完,楼里其他人也基本收拾妥当。

那些姐妹哭着来与我道别,“芍药,我们走了,你可怎么办呀?”

看着她们这副生死离别的样子,我嗤笑道:“想什么呢!就当我给你们放两天假,过段时间就回来了,你们都是我的摇钱树,想脱离我的手掌心,门都没有,得先给我挣够五万两银子再说!”

她们跟着樊贵离开没多长时间,扬州府衙的官差就将翠华楼团团包围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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