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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爹处处偏青梅,亲妈重生不干了江静玉王爱春小说结局

六六小可爱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余妍,你爹妈还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呢,能教好学生,怎么就没把你这个女儿教好?”余妍羞愤反驳:“你胡说!我才没想过继,这是污蔑!”她原以为这个心思他们藏得很好,没料到早就不是秘密。江静玉知道,却是因为上一世。那时她死咬着没松口,陆志远便没同意。但这并不代表陆承宇死心了。他一直等着机会,直到江知出事,陆家无人伤心,马不停蹄提了过继的事。然而这一回,陆志远没再拒绝。他当时怎么说来着?“我们年纪大了,以后大概率不会再要孩子,就怕死后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。反就是个名头,把孩子记在我们名下,他照旧喊我二伯。”江静玉现在想起来,都觉得一阵作呕。可以过继的想法他们没来得及实施,她就把陆志远给捅了。汪淑芬面目愈发狰狞,眼底的嫌恶几欲满溢而出。她指着江静玉...

主角:江静玉王爱春   更新:2025-05-13 16:2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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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静玉王爱春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渣爹处处偏青梅,亲妈重生不干了江静玉王爱春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六六小可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余妍,你爹妈还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呢,能教好学生,怎么就没把你这个女儿教好?”余妍羞愤反驳:“你胡说!我才没想过继,这是污蔑!”她原以为这个心思他们藏得很好,没料到早就不是秘密。江静玉知道,却是因为上一世。那时她死咬着没松口,陆志远便没同意。但这并不代表陆承宇死心了。他一直等着机会,直到江知出事,陆家无人伤心,马不停蹄提了过继的事。然而这一回,陆志远没再拒绝。他当时怎么说来着?“我们年纪大了,以后大概率不会再要孩子,就怕死后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。反就是个名头,把孩子记在我们名下,他照旧喊我二伯。”江静玉现在想起来,都觉得一阵作呕。可以过继的想法他们没来得及实施,她就把陆志远给捅了。汪淑芬面目愈发狰狞,眼底的嫌恶几欲满溢而出。她指着江静玉...

《渣爹处处偏青梅,亲妈重生不干了江静玉王爱春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

“余妍,你爹妈还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呢,能教好学生,怎么就没把你这个女儿教好?”

余妍羞愤反驳:“你胡说!我才没想过继,这是污蔑!”

她原以为这个心思他们藏得很好,没料到早就不是秘密。

江静玉知道,却是因为上一世。

那时她死咬着没松口,陆志远便没同意。

但这并不代表陆承宇死心了。

他一直等着机会,直到江知出事,陆家无人伤心,马不停蹄提了过继的事。

然而这一回,陆志远没再拒绝。

他当时怎么说来着?

“我们年纪大了,以后大概率不会再要孩子,就怕死后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。反就是个名头,把孩子记在我们名下,他照旧喊我二伯。”

江静玉现在想起来,都觉得一阵作呕。

可以过继的想法他们没来得及实施,她就把陆志远给捅了。

汪淑芬面目愈发狰狞,眼底的嫌恶几欲满溢而出。

她指着江静玉,唾沫横飞。

“要是你能给老二生出个儿子来,我们哪里用得着提这个?还不是你不争气,我们心疼老二无后,才让老三把孩子过继出去!说来说去,我们还不是为了老二好?不识好歹的玩意儿!”

江静玉不和她扯,说一千道一万,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对。

她扯开唇角,瞥见身旁的暖水袋,轻轻抬手——

啪,应声而落!

桌子,椅子,新买的搪瓷杯,碗筷。

只要她能看见的东西,都被她摔了!

任由汪淑芬怎么拦,怎么喊,江静玉眉眼都没动一下。

砸,使劲砸!

和无耻的人讲道理,是行不通的。

这一刻,江静玉清楚地理解了江知那句话——

退一步乳腺结节!

这不,听着噼啪声响,看着满地狼藉,乳腺通了!

江知心里飘过无数个卧槽,亲妈牛批!

那平静的疯感,让江知的血液都跟着翻涌发烫。

余妍吓得瑟缩在陆承宇身后,喃喃:“疯了!她简直疯了!”

她待不下去了,转身拉开门跑了出去。

然而,陆家的动静瞒不过外头的人,早有人在门口堵着。

“陆老三家的,咋回事啊?”

余妍甩开蔡老太的手,“江静玉疯了!”

江知听见她的话,冷冷翘起唇角。

她一抓头发,如同炸毛的猫崽,朝着门口跑了出去。

“救命啊,我妈疯了!我妈疯了!”

她径直飞奔下楼,恰好和肖丽撞上,瑟瑟的身躯投入她的怀中。

“肖姨,怎么办啊,我妈疯了!”

肖丽心疼地揽住她,“瞎说!”

江知刚才使劲掐了大腿一把,酝酿着泪意。

一抬眼,泪珠就往下掉。

“是真的!我小叔小婶想把他儿子过继到我爸名下,我爷奶还说我妈生不出儿子,就是要绝我爸的后,我妈就疯了!”

刚走下楼梯的余妍,眼前黑了又黑。

死腿,快走啊!

肖丽深吸一口气,前脚才挨了处分,后脚又闹出这种事。

老陆家究竟想干嘛!

她来到陆家门口,看到屋子里狼藉一片,大吃一惊。

这都把人刺激成什么样了!

汪淑芬瞧见她的身影,刚想开口让她为自己做主。

转眼肖丽扶着江静玉起身,拍拍她的后背。

“无论发生了什么,你们身后都有26厂在,有问题找组织,我们妇联永远是你们的后盾,会为你们做主!”

汪淑芬:“……”

江静玉掩面哭泣,歪在肖丽身上,仿佛随时能晕厥过去。

“他们……呜呜呜,太欺负人了!”

汪淑芬张着嘴,就那样怔怔看着江静玉哭诉,顿时想捶胸顿足。

她说的,都是我的词儿啊!


借不到,花钱租其实也划算。

那些工地废料中有很多可以送到废品站回收的,只是三蹦子空间有限,装不了太多。

有卡车的话,他们就不会这么辛苦了。

林惠美垮着脸,“上哪儿借卡车啊?”

江知摇摇头,“我想想办法。”

才开始就放弃,那不是她江知的风格。

辛苦一趟才拿到六块多,几人都不大舍得去下馆子。

江知便买了几个肉烧饼,一人一个,吃完各回各家。

忙活了这么久,中午还没吃好,肚子早就饿了。

一个大烧饼,狼吞虎咽,几口就解决了。

江知挥挥手,“回家吧!”

看着小伙伴们的身影越来越远,直到消失在视线范围,江知才垮下了肩背。

从前没心没肺,已经很久没这么气馁过了。

她颓丧着一张小脸的,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。

路过苗玉英的小饭馆,意外发现没开门。

她不由得走过去看了两眼,发现大门虚掩着,里面有光亮透了出来。

“其实还没到那个地步,不一定得把饭店盘出去。”一道苍老嘶哑的嗓音传出来。

江知分辨得出,是苗玉英的老娘。

“等到要用钱的时候再来打算,就来不及了。大夫说了,爸这个病,真正的花费在后期,我们得早做打算。”

“可把饭店盘出去了,咱家就没有进项了。”

苗玉英叹息,“慢慢来,先把眼前这个坎儿过了,多少风雨我都过来了,还能饿死不成。”

江知没过去打扰她们说话,慢悠悠走回家。

她今年十四,倘若没有父母的庇护,活在鲁阳那样的家庭,她能过得比他们好吗?

不见得。

她抬头,天色渐渐暗下,黑压压一片。

江知缓缓呼出一口气,没有能耐的人,连悲天悯人的资格都没有。

抒出胸口的郁气,她加快脚步。

将将走到家属院门口,她便听见一道惊喜的声音:“小同志!”

江知眯着眼一看,才发现角落里还蹲着一人。

走近一看,竟然是魏宗玉。

江知面上浮现惊讶,“你还挺厉害,能找到26厂。”

魏宗玉苦笑,“那天之后,我天天去文化公园蹲你,后来打听到你家是26厂的。”

他从中午就在门口等了,一直蹲到现在。

“小同志,还不知道你考虑清楚没有?我毫不吹嘘地跟你说,你的速滑天赋,是我目前带过的这些孩子中,最好的一个!”

不过江知都是野路子,自学成才,得经过系统的训练纠正回来。

他之所以这么着急,是因为替补队员中有人临到关头受了伤,他需要找人顶上。

原本应该从之前参加过速滑比赛的孩子们中选,却让他意外遇见了江知。

就当是给江知的以后铺路,让她作为替补队员去见识一下宁市速滑代表队的实力。

江知考虑了一会儿,“看在你这么执着的份上,我答应了。”

魏宗玉本来做好要费尽口舌的准备,没料到话还没说两句,江知就答应了。

他愣了好一会儿,有些不大确定地看着她。

“小同志,你真答应了?”

江知点点头,“有钱吗?”

“有!有的!这个月底比赛,第一天团队赛,第二天个人赛。拿到名次,全体成员有额外奖金,金牌一百,银牌八十,铜牌五十。”

江知心想,作为替补,这奖金不算少了。

“如果没拿到名次呢?”

“没有名次,每人有三十块钱的补贴。”

江知点头应下,“我还需要参加训练吗?”

魏宗玉忙道:“不用参加太多次,离正式比赛还有十天,我给你安排三次训练,每次两个半小时。如果可以,我明天来接你。”


看着她湿漉漉的小鹿眼,陆志远心头软了下来。

“这衣服就是你的,不用给她!”

江知乖巧地嗯了一声,“爸爸,那你能不能再给我二十块钱买雪花膏呀?奶奶只给晓琳买,不给我买,晓琳又不给我用,我脸都皴了。”

陆志远当即掏出口袋里仅剩的二十块钱,递了过去。

“拿着,买两罐,给你妈带一罐!”

见证了江知是如何把陆晓琳雪花膏抢过来的江静玉:“……”

这丫头,还演上瘾了。

“谢谢爸爸!爸爸对我最好了!”

江知坑自家老爹的钱,坑得毫无心理负担。

这些钱比起陆志远对陆家其他人贡献,简直是九牛一毛。

陆志远工资高,每个月给陆春旺和汪淑芬上交四十块钱,余下六十,除却他自己花用,陆家还会找各种理由跟他要钱。

她不用猜都知道,陆志远这些年肯定没攒下太多钱。

坐了一会儿,陆志远吩咐道:“媳妇儿,你出去买点肉,给爸补补身子。”

江静玉才懒得管,她已经打定主意当甩手掌柜。

今天要是把做饭的活儿接过来,又会变成之前那样。

“我还得上班呢,时间来不及了,你去食堂打点菜回来,再蒸点馒头就行。”

不等陆志远开口,她给江知使了个眼色,让她跟自己去吃食堂。

江知一脸乖巧,穿着新衣服出去神气。

“妈,食堂不好吃,咱下馆子去吧。”

江静玉睨着她,“啥条件啊,天天出去下馆子?”

江知嘿嘿笑,拍拍口袋。

“我有钱!”

江静玉把从陆志远那里薅来的五百块钱偷偷塞给她。

“你不是还要开废品站?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

江知一惊,摸到口袋的厚实感,两眼发光。

“妈,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?”

江静玉很是淡定,露出深藏功与名的神秘感。

“不多,你爸给的。”

江知惊叹一声:“妈,你要出息了!”

都能从陆志远手里抠出钱了。

江静玉哼笑,“这只是前菜,你等着看。”

与其把这些钱留给谭梦菲,还不如给江知,至少女儿是他亲生的,他该养。

江知在心里为亲爹默哀,江静玉有种要把他底裤都扒干净的感觉。

她乖乖跟着亲妈去吃了厂里的食堂,从食堂出来,便转头去找小伙伴们商量开废品站的事儿。

江静玉娘俩儿不知道的是,她们前脚刚走,后脚陆盛华就带着陆春旺回家了。

看见陆志远,陆春旺横眉竖眼。

他已经听陆盛华说了,江静玉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儿,陆志远竟然不打算教训她,还想大事化小。

简直不把他这个亲爹放在眼里。

“老二,你媳妇儿呢?冷锅冷灶的,午饭不吃啦?”汪淑芬不满道。

陆志远解释道:“妈,咱们吃食堂,回头给爸打些饭菜回来就成。”

汪淑芬睨着他,“家里又不是没菜,吃什么食堂?我看你媳妇儿是越来越懒了!”

陆志远不知怎么说,干脆转移话题,问了句:“大嫂呢,她怎么不在家?”

结果这一下就戳到陆盛华的痛处了。

他怒声质问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亏待了你媳妇儿?家里的活儿都让你媳妇儿干,你大嫂什么都没付出?老二,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个好的,没想到你心里是这样想我们的!”

陆志远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他还觉得委屈呢,他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!

陆盛华怒不可遏,一甩手就往外走。

打开门,他冷冷看了陆志远一眼。


这么多人,愣是没有一个长眼的,谁欺负谁,这不一目了然的事儿吗?

陆承宇憋屈不已,咬着牙为自己辩解:“肖副主任,根本不是她说的那回事儿!我们没欺负她!”

肖丽抬眼,目光如炬。

“你们是不是打过继的主意?”

陆承宇大声道:“我们是想过,可这不是还没实施吗?又没真过继!”

陆盛华面色颓然,蠢货!

肖丽冷笑,“看来你们这一家子的思想很有问题!这觉悟,这想法,还怎么全身心投入到国家生产建设中去?建国几十年,国家在进步,人民在进步,而你们的思想,却在倒退!”

“连伟人都说过,妇女能顶半边天!国家倡导少生优生,横幅就在咱厂门口挂着,每天看一遍,都没能改变你们落后的思想!女儿怎么了?你不是女人啊?你不是女人生的?”

“你看轻江知,首要看轻的就是自己,看轻天下千千万万个母亲!修身齐家,不说治国平天下,你总得先做个人吧?”

肖丽一番言论,堵得陆家人无话可说。

怎么说?

说了你就是没觉悟,说了你就是思想有问题!

肖丽严肃着一张脸,沉声道:“从今天开始,你们都去妇联接受思想教育,必须好好上一课!在没有将你们思想中的毒瘤拔除之前,妇联不会放弃对你们的改造!”

“好!”江知为肖丽的言论拼命鼓掌,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。

“肖副主任的思想觉悟,值得我们全厂职工家属共同学习!”

门内外的其他人:“……”马屁精。

肖丽昂首挺胸,“就这么说定了!明天我要是没在办公室看见你们,就别怪我喊保卫科来请。”

说罢,她拍拍江静玉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:

“你还有女儿,你得坚强起来,老这么被人欺负可不行!”

陆家人齐齐冷笑。

肖丽走到门口,“有什么好看的,都散了,你们也想去妇联上课吗?”

走到楼梯口,看见余妍还没走。

她顺便提了一句:“你也得去上课,记住了。”

余妍:“……”

江知心满意足,关上了门。

幸好她反应快,不然妈妈的名声都要被人败坏了。

门关上,江静玉立马换了一张脸,漫不经心掸了掸衣摆。

“知知,今天累了,咱娘俩儿去澡堂子搓个澡。”

“好嘞!”

江静玉端着盆,踢开脚边破碎的暖水壶,冷静道:

“在我回来之前,记得把东西收拾干净。”

汪淑芬憋着一口气,差点没翻白眼撅过去。

她怕江静玉再发疯,只敢等她们走了再骂。

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竟然让这种人进了陆家的门儿!我干脆一头撞死,省得还要被儿媳妇欺负!”

陆盛华阴鸷着一张脸,掏出烟点上,却没心情抽。

“妈,江静玉疯了,咱得把老二叫回来。”

陆志远好拿捏,只要他能压住江静玉,那都不是事儿。

陆承宇立马附和:“妈,明儿就给二哥打电话,让他抓紧回来!江静玉就是个疯子,二哥再不回来,咱家都要被人拆了!”

除了陆志远,偌大的家,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压住江静玉。

汪淑芬一拍大腿,“对,让你二哥回来!等他回来,我就让他跟江静玉离婚!这种女人就是丧门星,不能待在咱家!”

提到离婚,陆承宇又不答应了。

万一再娶一个,给陆志远生出个儿子怎么办?

陆志远之前是因为职业问题,加上江静玉不想再生,才只要了一个孩子。

这会儿恰好是转业关头,要是再婚,可就没有顾忌了。


陆盛华出生就是家里的长子,家里除了陆春旺,就他说话最有分量。

后来接了陆春旺的班,在保卫科谋得一席之地,当上了组长。

手底下带着十几个人,华哥前华哥后的,把他捧得飘飘然。

他已经许久不曾憋屈成这样,被人指着鼻子骂。

偏偏他哑巴吃黄连,有苦难说,说了也没人信。

他心中冷笑,会咬人的狗不叫,江静玉坑了他一把,好样的!

周自民有意把这件事当典型,在厂里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。

因而这处分,陆盛华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。

夏春花不是厂职工,周自民罚不了她。

最后给陆盛华下了记过处分,全厂通报,并且在月底职工大会上做检讨。

江静玉是转让人,也得受罚。

但看在她是被迫为之,便让她写了一千字的检讨,三天内上交。

周自民字字铿锵有力,怒斥道:“再有下次,严惩不贷!”

目的达到,江静玉脸色缓和下来,添上几分轻松的笑容。

才从厂办大楼走出,便对上了陆盛华那阴沉狠厉的面容,恨不得把江静玉剥皮拆骨。

“老二家的,你对我有什么不满,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说,何必费那么大心思给我挖坑?家丑不外扬,你这样做,对老二有什么好处?”

江静玉抬眼看他,满脸迷茫。

“大哥,你是不是误会了,我没给你们挖坑呀?我只是不想让江知读中专而已。”

夏春花怒气冲冲道:“我不都说了,等你把工作转给我,我就让江知读高中!”

江静玉柔柔笑了起来,“大嫂说的是,所以我这不是过来给你转工作了吗?厂里最近严打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
夏春花看着她的笑,心里一股无名火。

“厂里严打,你怎么不早提醒我们,我看你就是故意的!”

江静玉掩唇轻笑,“大嫂,我就是故意的啊!你太蠢了,怎么现在才发现。”

惹得夏春花怒不可遏,当下高高扬起巴掌,朝着江静玉的脸扇了下去。

陆盛华额头青筋突跳,忍无可忍,一手挡住夏春花的巴掌,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脸用力扇了下去。

“你闹够了没有!”

还嫌他名声不够臭!

夏春花和他结婚这么多年,这是头一回挨打。

她本就是泼辣性子,哪里忍得下这样的委屈,当下扑过去和他厮打起来。

“天杀的陆盛华,你良心被狗吃了啊!老娘当初嫁你的时候,你兜里拿不出一张大团结,跟了你这个穷光蛋二十年,你还打我!这日子我不过啦!”

夏金山看到亲姐挨打,自然不会干站着,也抡起拳头朝着陆盛华砸了下去,三人乱作一团。

江静玉冷眼看了一会儿,转头对上江知笑眯眯的眼。

“走吧。”

从厂里出来,江知没急着回家。

“妈,我和朋友约了去文化公园滑冰,先不回家。”

江静玉看了一眼天色,“带钱了吗?”

江知拍拍口袋,嘿嘿笑。

“带了,但妈妈想资助我,一块两块不嫌少,十块八块不嫌多。”

江静玉看着她俏皮耍宝的模样,心头的阴霾驱散几分,给她掏了十块钱。

“早点回来。”

江知努努嘴,“要是不和他们一起住就好了。”

等陆盛华被处分的消息传开,她那偏心眼的爷爷奶奶肯定又得闹一回。

江静玉摸摸她的脑袋,温声道:“妈妈答应你,很快。”

江知挥挥手,一蹦一跳往外跑。

“我先走啦,回头林惠美又骂我天天迟到。”

电机厂门口有公交车站,等了几分钟,车刚好到站。

上车的人特别多,售票员一边卖票,嘴里一边喊:“都听好了上啊,26厂,东丽,文化公园,商场……”

喊了一遍又一遍,江知听着都替她累。

轮到江知买票,已经没座了,只好跟大爷大妈挤在一起。

江知就爱往大爷大妈堆里扎,听他们唠嗑。

和她同一拨上车的人,还有好些都是电机厂家属院的,偶尔还能从他们嘴里听到熟悉的名字。

“你听说没有?”

“听说什么?”

“啧,就那何三的事儿啊。”

“听说了听说了,那不要脸的东西。”

江知脑袋凑了过去,“咋不要脸了?”

大妈啧啧摇头,“勾搭人媳妇儿,你说要不要脸?”

江知瞪直了眼,“他勾搭谁家媳妇儿啦?”

“程六家的!”

江知想了想,“程六叔不是因公牺牲了吗?他媳妇儿守寡了吧?”

“他牺牲了,那他还有个弟弟呢。”

江知脑袋转不过弯,“他有弟弟,也阻止不了嫂子守寡呀。”

那两个大妈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
“弟弟娶了嫂子,不就不用守寡了。”

江知:“……”6啊。

“我咋没听见程家办喜事儿呢?”

同在一个家属院,她也听过程家的事。

原来郑姝妹守了几年不再嫁,就是因为这个呀。

“又不是啥光彩的事儿,办啥喜事儿呀。”

“确实不光彩,我听人说,上回和陆盛华在老粪坑里搞破鞋那个,就是郑姝妹!”

江知闻言,“大妈,这可不能瞎说。”

“谁瞎说了,咱家属院就属她不安分,勾三搭四。”

江知摆摆手,眉头皱起。

“真不是她,我都听见她声了,她应该不是咱厂的。”

不然都是一个家属院的人,早闹起来了。

“闺女你是哪家的,瞧着脸熟。”

“嗐!你不知道她呀?陆老二家闺女,一家三口都是脓包。”

江知瞠目,“嘿,大妈你……”

恰好文化公园到站,江知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分辩两句,便被涌动的人潮推搡着下车。

江知没带溜冰鞋,只好先去租一双。

租完鞋子正要去滑冰场,忽而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,跟做贼似的,捂着口袋低着头,从她身旁经过。

江知眉头一拧,这不是周宁吗?

她不假思索,抬脚跟了上去。

但那散漫的姿态,叫人看起来像是在闲逛。

周宁熟门熟路,走到公园人烟稀少的角落。

江知躲在远处张望,见那角落里早有人在等着她。

先是抬手拍了她的脸,而后周宁从口袋中掏出钱,他们拿了钱,才勾肩搭背满意离开。

江知嗤了声,小流氓。

周宁一转身,正好对上江知平淡无波的双目,露出天都塌了的表情。

“知……”

江知走到她跟前,抬手勾住她的脖子。

周宁在她面前就是个小矮子,被她的胳膊勾着,跟上吊似的伸出舌头。

“哕……知知姐,我……哕……罪不至死吧?”

江知力道松了松,带着她往那勒索的小混混离去的方向走。

“他们是谁?”

周宁耷拉着脸,“你别告诉我爸妈。”

江知睨着她,“我不告诉你爸妈,你打算怎么解决?任由他们勒索?你还是个小学生,有事找大人这道理你都不懂?”

她不由分说,跟上那几个小混混,想看看他们勒索了周宁的钱想去哪里潇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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