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戟江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逼我嫁摄政王,我有孕你哭什么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四弯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谢临渊几日没上朝。他等着江初月登门道谢。可惜没等到人,只等到一枚略显寒酸的墨玉扳指。他把玩着这枚陈旧的玉扳指,笑了:“胆小的猫儿。”谢临渊手一抬,随手将墨玉扳指戴在左手大拇指。不大不小,刚合适。...江初月把礼物送了过去。她并不觉得摄政王会记得她。毕竟,摄政王日理万机,每日要处理的大事小事无数。顺手救了江初月,和顺手救了一只猫没区别。午后,江初月靠在贵妃榻上看话本子。宝珠来禀报,说镇南侯夫人赵氏来探望。镇南侯夫人赵氏,本名赵清欢。本是家财万贯的商户女,五年前被镇南侯娶为正妻。新婚当夜,镇南侯奉旨出征,一去五年未归。赵清欢出身寒微,自然被公婆苛待、亲戚鄙夷。她偏偏不服输,把侯府上下压得不敢喘气,被誉为“京城第一悍妇”。江初月久闻其名,...
《逼我嫁摄政王,我有孕你哭什么 番外》精彩片段
谢临渊几日没上朝。
他等着江初月登门道谢。
可惜没等到人,只等到一枚略显寒酸的墨玉扳指。
他把玩着这枚陈旧的玉扳指,笑了:“胆小的猫儿。”
谢临渊手一抬,随手将墨玉扳指戴在左手大拇指。
不大不小,刚合适。
...
江初月把礼物送了过去。
她并不觉得摄政王会记得她。
毕竟,摄政王日理万机,每日要处理的大事小事无数。顺手救了江初月,和顺手救了一只猫没区别。
午后,江初月靠在贵妃榻上看话本子。宝珠来禀报,说镇南侯夫人赵氏来探望。
镇南侯夫人赵氏,本名赵清欢。本是家财万贯的商户女,五年前被镇南侯娶为正妻。新婚当夜,镇南侯奉旨出征,一去五年未归。
赵清欢出身寒微,自然被公婆苛待、亲戚鄙夷。她偏偏不服输,把侯府上下压得不敢喘气,被誉为“京城第一悍妇”。
江初月久闻其名,却和她并无交集。
江初月告诉宝珠:“请她进屋。”
不一会儿,那位大名鼎鼎的镇南侯夫人进了屋。赵清欢二十出头,相貌明艳,穿一身绯红牡丹裙,完全没有侯门贵妇的矜持,举手投足豪迈洒脱。
“江小姐!我今日是来登门道歉的。”赵清欢拍拍手,流水似的礼物端进屋。
珍珠玛瑙,绫罗绸缎,晃得人眼花。
江初月纳闷:“夫人,您无缘无故送我这么多的礼物?”
赵清欢大马金刀往那儿一坐,喝了口茶润喉咙:“前两日,樊楼里一个伙计被刘家公子收买,往江小姐的酒水里投药。我用人不善,心里愧疚万分,今日亲自登门赔罪。”
江初月哪料到还有这一出。
她忙着拒绝厚礼。
赵清欢摆摆手:“你是樊楼的老顾客,在我酒楼里吃了亏,我这个老板娘必须得负责。你放心,老娘昨晚派人溜进刘府,打断了刘青书另一条腿,还割了他的命根,这狗东西这辈子别想站起来害人。”
江初月:...
不愧是京城第一悍妇,好生凶悍。
赵清欢来得快,走得也快。她喝完半壶茶,潇洒和江初月道别:“我还得回去做生意。对了,下个月我婆婆五十大寿,记得来侯府吃酒。”
赵清欢扬长而去。
只留下满屋的礼物。
江初月哭笑不得,她查看了满屋子的礼物,吩咐宝珠:“把那匣子的药材送到祖母房里,这三张张皮革送到兄长屋里。其余的收进库房。”
宝珠整理着金银珠宝,有点惋惜:“赵夫人是爽快人,可惜镇南侯过些日子从边关回来,肯定会休了她,哎,真是可怜。”
侯府富贵,岂能容一个悍妇当主母。
赵清欢肯定会被休。
江初月很喜欢赵清欢的性格,笑道:“赵夫人性情洒脱,就算和离,她也能活得潇洒。”
又过了两日。
萧老夫人看春日阳光晴好,便命人备好车马,带上江初月去石经寺烧香。
这段日子江初月总是生病,萧老夫人疑心江初月沾染邪祟,想带她去寺庙里去去厄运,顺便求求姻缘。
石经寺在城外,需半日才能抵达。车子驶出城外,途经一处偏僻的树林时,马车忽然剧烈晃动。
江初月护住萧老夫人,掀开车帘问护卫:“怎么了?”
护卫道:“二小姐!后面似乎有山贼追来!有十来人!一炷香就能追上咱们的马车。”
江初月皱眉:“挡得住么?”
护卫拔刀:“怕是挡不住!”
江初月心急如焚。今日和萧老夫人出城,只带了四个护卫。皇城边上,天子脚下,玄武军时常巡逻,山贼流寇早已被除得干干净净。
怎会有山贼?
江初月疑心是萧府的仇家。
她冷静下来,吩咐马夫:“快马加鞭,跑到前面岔道。”
马夫立刻扬鞭,马车剧烈摇晃,往前行驶。
萧老夫人是历经大风大浪的人,她拉着江初月的手:“去岔路口做什么?”
江初月冷静道:“祖母,他们人多势众,今日咱们怕是难逃一劫。前方岔路口,宝珠带您躲到左岔路的破庙,我坐马车去右岔路,引开他们。”
萧老夫人大惊,抖着声音:“胡闹!我一把老骨头,死了便死了!你还年轻,我去引开贼寇!”
马车已经驶到岔路口。
江初月将萧老夫人松下马车,吩咐宝珠:“带祖母去破庙躲着!快!”
宝珠泪眼汪汪,万分不愿。
可时间不等人,耽搁一分便危险一分。宝珠只能擦去眼泪,和另一个老嬷嬷搀扶着萧老夫人,由两个护卫护着,迅速朝荒僻的破庙走去。
萧老夫人红了眼,几乎晕厥:“你这傻丫头!”
江初月放下车帘,带着马夫和剩下护卫沿着右岔路飞奔。
贼寇很快追上,和护卫打作一团。
马车掀翻,江初月踉跄飞奔跑进林子里,身后的脚步声追魂索命似。她跑得很快,手里死死攥着萧戟送她的匕首。
要是被恶徒追上,她宁肯自尽也不受辱。
她浑浑噩噩地飞奔,跑得头晕眼花,脑海里慢慢冒出一丝清明的想法,其实死在这里也挺好。
这样她就不用眼睁睁看着一房又一房的妾室抬进萧府,也不会看到将来萧戟迎娶正妻。她也不用嫁人,死在最好的年华里。
跑了好久。
身后的山贼不见了,江初月躲进荒郊野岭的小山洞里。山洞很小,她蜷缩进去。
翠绿藤蔓垂落下来,挡住小小的洞口。江初月手里紧紧攥着匕首,在心惊胆战昏睡了过去。
后来她是被冷醒的。
外面天黑,有野狼凄厉的嚎叫,还有夜鸮阴森森的啼哭。江初月不敢出去,也不知道山贼有没有走远,她睁着眼睛等到天明。
寒冷,饥饿,恐惧,密不透风包裹着江初月。
她恍惚间,仿佛又回到五岁那边。蜷缩在小小的空间里,走投无路。
...
树林外,黑色铁骑四处分散。
谢临渊骑着马,冷峻漆黑的眼睛盯着茂密的山林,无意识地抚摸指间的墨玉扳指。
找了一天一夜,终于,有铁骑前来禀报:“王爷!找到了!”
谢临渊策马奔去。
荆棘丛生,野草连天,绿色藤蔓覆盖着小山洞。谢临渊拨开藤蔓,看到蜷缩在小山洞里的江初月。
江初月昏睡着,手里死死攥着一把匕首,头发凌乱,面颊苍白。
谢临渊探她鼻息,还活着。
真是幸运的可怜人。
谢临渊张开双臂,想要将江初月抱出来。手刚碰到江初月的衣襟,便听到昏迷的江初月喃喃说梦话:“萧戟...”
谢临渊眸子泛冷。
他退后两步,冷着脸将遮盖山洞的翠绿藤蔓放下。微风拂过,山崖掉落下一块馒头大的小石头。
谢临渊面无表情捏碎这块石头。
他吩咐铁骑:“去告诉萧戟那蠢货,人找到了。”
...
江初月似乎听到什么碎裂的声响,她被惊醒了。
一天没吃东西,饥寒交迫,江初月意识模糊。她茫然地睁开眼,看到阳光穿过深绿的藤蔓,天亮了。
外面传来马蹄声。
江初月瞬间警铃大作,以为是山贼来了。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匕首,警惕地听外面的动静。
这是萧戟随身佩戴的玉佩,是萧戟过世父母留给他的珍贵物件儿。
应该是他走得匆忙,不小心掉落。
江初月攥着玉佩,想了想,还是朝萧戟的院子走去,打算将玉佩归还。
萧戟的院子里宽敞,平台摆放一排排的武器架子。江初月朝萧戟的书房走去,忽地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婉转的娇嗔。
院子寂静,这娇/喘声显得格外响亮。
“将军,这是书房...不合规矩。”
“别动,你总是不听话。”
书房里,是萧戟和十姨娘姜氏。
江初月僵硬站了一会儿,书房里的响动越来越大。江初月捏着玉佩,心脏好像又碎成一片片。
她自嘲地摇头,怎么总是让她碰见...
江初月心脏麻木,踏着满地月霜离去。
萧戟书房的小隔间里,琉璃灯光芒明亮。
一场过于激烈的情/事结束,姜氏脸颊染上薄红,她皱起眉询问:“将军,谁惹您不快了?”
萧戟压着她,指尖抚摸姜氏清丽的眉眼,仿佛在看她,又仿佛隔着她看另一个人。他喑哑地唤了一声:“月儿,别离开我。”
姜氏温声安抚:“将军放心,我一生都是您的人。”
萧戟眼睛泛红。
他紧紧揽着姜氏的细腰,又俯身压下去,直到夜深方才停歇。
...
萧戟最近又开始变得忙碌起来。
自从上次和江初月“争吵”了两句,萧戟就不怎么来找江初月。
江初月想,这样其实也挺好的。见面的次数少了,她就会习惯自己的世界里没有萧戟,一点点将萧戟从她心里拔除。
将来出嫁,至少也不会那么难过。
春光明媚,花园里的桃花开得红艳如云霞,江初月不爱出门。她坐在花园的水榭边,无聊地拿起鱼竿钓鱼。
宝珠在旁边坐着,叽叽喳喳说话:“小姐,王氏她之前祸害你,嘿嘿,我听说她得报应了。”
自从王氏上次被萧老夫人横扫出门,江初月再没见过王氏。
江初月问:“她得什么报应了?”
宝珠笑嘻嘻:“王氏前几日出门,从台阶上摔下来,当场摔了个头破血流,断了一只手。坏事做多了,老天爷会降下报应,她活该!”
江初月笑了笑。
也算是恶有恶报。
在水榭钓了大半天的鱼,一条鱼都没上钩。江初月托腮,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,脑子又控制不住开始去想萧戟。
想知道他今天干了什么,想知道他是否用过午膳。
“小姐,十姨娘来了。”宝珠提醒。
江初月握住鱼竿的手轻轻一顿。
十姨娘姜氏入府有十来天,江初月和她并无正面交集。
江初月回头,看见那个穿绿裙的年轻女子。姜氏模样生得清秀,五官端庄明丽,一双杏眼顾盼生辉,身姿如柳。
是个很标致的美人儿。
姜氏柔声问候:“妾身姜采月,见过二小姐。”
江初月露出淡笑:“今日怎么有空来逛园子?”
姜氏回道:“花园里桃花开得好,妾身想摘几支放进屋子里。将军最近睡得不踏实,桃木可香气安神助眠。”
江初月说:“十姨娘心思真巧。”
姜氏温和道:“水边风大,二小姐身子单薄,应披件衣裳。”
江初月:“我知道了,多谢提醒。”
客套寒暄之后,姜氏没有停留太久,带着丫鬟去花园里摘桃花。
江初月靠在贵妃椅上,隔着一方水塘,她能看到姜氏穿梭在桃花林中的身影。
其实姜氏刚入府的时候,江初月在心里甚至恶劣地想,要是十姨娘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就好了。
他沉默地将琵琶放回匣子。
马车内空间很大,江初月却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。萧戟拿起没看完的文书,凝神阅读。
一路无言。
回到将军府后,江初月又发起了低烧,昏昏沉沉。萧老夫人心疼极了,狠狠训斥萧戟一番,斥责他没尽兄长的责任。
萧戟自知理亏,主动去祠堂罚跪。
临近黄昏,江初月才退烧。萧老夫人坐在床边,怜悯地拉着江初月的手:“好孩子,让你受苦了。萧戟那孩子实在荒唐,忙着宠幸姨娘,居然把你给落在湖边。”
下人端来熬好的药。
萧老夫人端着碗,试了试温度,亲自给江初月喂药。
江初月婉拒:“祖母,我自己来。”
萧老夫人摁住她的手,慈爱道:“听话,把药喝了早些康复,祖母才放心。”
推辞不过,江初月只能乖顺地喝药。
一碗药过半,屋外丫鬟通报,说是二舅妈王氏来了。
王氏掀帘子进屋,瞧见祖孙温馨的画面,她尖声尖气道:“老夫人,您何等身份,还给一个小辈喂药?她江初月也忒不懂事了,尽让您操劳。”
萧老夫人:“亲自照顾月丫头,看她好起来,我才放心。”
王氏眼里的嫉恨一闪而逝。
一碗药喂完,萧老夫人起身离去。走之前,萧老夫人特意叮嘱江初月房里的丫鬟们,要仔细照料小姐的身子。
王氏等老夫人离去后,这才鄙夷地呵斥江初月:“又不姓萧,偏偏没脸没皮地留在萧家装千金小姐,怕是舍不得将军府的荣华富贵?十八了还不嫁出去,这是要赖在将军府一辈子?”
江初月头还晕着,她摁住眉心:“不劳二舅妈费心,初月还不急着嫁人。”
王氏恨恨剜了一眼江初月:“总有你倒霉的一天。”
王氏拂袖离去。
宝珠进屋,将一块蔗糖递给江初月解药苦。宝珠愤愤不平:“王氏回回都给小姐不痛快,真真是讨厌极了。”
江初月含着蔗糖,淡笑:“她还记恨我毁了她女儿的婚事。”
王氏看萧戟至今没有娶正妻,就把主意打到萧戟身上。
去年,王氏把女儿带到将军府。萧老夫人挺喜欢王氏的女儿,眼看婚事要定下了。
偏偏王氏的女儿人前温婉,人后歹毒。她头回进将军府,把在湖边钓鱼的江初月误认成萧戟的妾室。她如临大敌,故意把江初月推进湖水里,还想划破江初月的脸。
萧戟得知此事,勃然大怒!萧老夫人也极为不满,和王家的婚事遂作罢。
王氏不敢埋怨萧老夫人,便把一腔怒火撒在江初月身上。
次次见江初月,次次嘲讽。
可惜江初月伶牙俐齿,王氏讨不到好处。
“兄长还在祠堂?”江初月担忧询问。
宝珠点头:“是呀,将军还在祠堂跪着。将军失约害小姐苦等,他心里也不痛快。”
江初月含着蔗糖,口里的苦味已经散去,满口的甜香。
江初月起身:“祠堂冷,宝珠你把披风取来,我去祠堂探望兄长。”
春夜寒凉,萧戟虽是身强力壮的武将,江初月还是担心他生病。
她总是很担心萧戟。
萧戟奉命去剿匪,江初月担心他受伤;萧戟去兵部练兵,江初月担心他被误伤;萧戟罚跪祠堂,她担心他着凉。
...
寿安堂。
王氏主动给萧老夫人倒了一杯碧螺春茶,王氏笑盈盈道:“老夫人,大喜!”
萧老夫人说:“有什么喜?”
王氏得意道:“我此次前来,是想给初月那丫头说一门好婚事。”
这样江初月就能理直气壮地说,十姨娘配不上萧戟。
可姜氏表现得并不贪慕虚荣。
姜氏自小得到她父亲的精心培养,温婉贤淑,知书达理,相貌出众,精通琴棋书画。她是个很完美的女子,除了出身不高,其他各方面和萧戟很相配。
连向来严苛的萧老夫人都对姜氏赞美有加,打算让姜氏主理一部分萧府的后院杂事。
江初月有种预感,十姨娘姜氏会在这萧府里深深扎根,。
宝珠刚才一直在偷看姜氏,她忍不住对江初月说:“小姐,奴婢觉得这姜氏眉眼和你有五六分相似。尤其是眼睛,好像呀。”
刚才远远看着姜氏走过来,宝珠还以为看到了自家小姐。
姜氏的容貌气度很像江初月,甚至连名字都很相似。
江初月笑了,不以为意:“你看错了,我和她才不相似。”
宝珠歪着脑袋,仔细端详江初月的眉眼。今日江初月梳着流云髻,发间缀碧玉翡翠簪,面若皎月,气质卓然,比花园盛开的桃花还要明艳。
宝珠点了点头:“也是,姜氏乃是小家碧玉,模样不如小姐好看。整个京城,都挑不出比小姐更好看的姑娘。”
江初月眼睛弯弯:“就你嘴甜,整日捡着好听的话哄我。”
宝珠嘀咕:“奴婢才没有哄小姐呢。”
嘎吱——
一下午没动的鱼竿晃动,宝珠注意力被转移,惊喜地说:“小姐!鱼儿上钩了!”
江初月回过神,扬起鱼竿,把一尾漂亮的鲫鱼钓了上来。
...
花园桃花林。
姜氏一边修剪桃花枝,一边询问她的贴身丫鬟:“杜鹃,这二小姐年方十八,还没寻到婆家”
丫鬟杜鹃从小侍奉姜氏,是姜氏的左膀右臂。
杜鹃回答:“奴婢打听过,老夫人已经在为二小姐相看夫君。想来,很快就要嫁出去了吧。”
姜氏叹口气:“她也挺可怜的。父母战死沙场,姐姐不知所踪,她在萧府如同无根的浮萍。”
杜鹃撇撇嘴,语气里藏着一丝酸味:“我看二小姐一点也不可怜,她一个外姓女子,在萧府活得这般滋润,吃穿用度比宫里的公主还好。她将来出嫁时,老夫人和将军肯定会贴补不少嫁妆。”
一个外姓女子,真是命好。
让人嫉妒。
姜氏秀眉微蹙,耐心告诫杜鹃:“你这丫头总爱嚼舌根。我说了多少次,不得妄议他人。将军待我恩重如山,我愿踏踏实实伺候他一生,将军的妹妹,自然也是我的妹妹。”
杜鹃悻悻闭上嘴。
姜氏抚摸平坦的小腹:“现在我只盼着早日给将军生个孩儿。”
姜氏曾听过京城的传闻,说萧戟将军不能人道。
可姜氏这段日子亲身体会过,萧戟身强力壮,勇猛得很,根本不是不能人道的男人。
姜氏暗暗祈祷,但愿她能早点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儿子。她一无所有,将军府是她往后余生唯一的归宿。
...
又过了两日。
午后,江初月正在闺房里作画,丫鬟来通报,说十姨娘来探望。
姜氏拎着食盒走进来,她笑盈盈道:“二小姐,我今日做了两盒绿豆糕。得知你喜欢绿豆糕,特意给你送了一盒。”
姜氏心灵手巧,她精通琴棋书画,还很擅长做美味的糕点。
江初月手执毛笔,和颜悦色道:“你先坐着喝口茶。等我画完这幅画,就就尝尝你的手艺。”
姜氏应声落座。
这是姜氏第一次来江初月的闺房。姜氏视线不着痕迹扫了一圈,心里暗暗吃惊。不愧是萧老夫人最宠爱的姑娘,江初月的屋子里样样都是好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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