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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纸鸳鸯梦全文

谢容与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为报恩情,乔云舒以六年为期,嫁入侯府为妇,尽心侍奉夫君谢容与,诞下嫡子谢延。可谢容与的心,始终系在自幼相伴的义妹谢笙身上。六年光阴,他冷眼旁观她受尽折辱,纵容亲子与谢笙欺她辱她。心灰意冷后,她递上和离书,决然离去。谢容与却疯了一般寻她,红着眼求她回头…………“孩子,你若留下,我再给你一千两黄金!”“不,侯府半数家财尽归于你!”谢老侯爷坐在正厅的紫檀太师椅上,哀求着面前的姑娘。可坐在对面的乔云舒却摇了摇头,而后将案几上的契书轻轻推回,“祖父,六年之约已满,恩情两清,云舒该走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又十分坚定。见乔云舒心意已决,谢老侯爷也只得叹了一口气,“这些年苦了你了,离开之前,你想要什么,都可以跟我说。”乔云舒沉默许久,好半会才道:“...

主角:谢容与乔云舒   更新:2025-04-24 19:0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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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与乔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一纸鸳鸯梦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谢容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为报恩情,乔云舒以六年为期,嫁入侯府为妇,尽心侍奉夫君谢容与,诞下嫡子谢延。可谢容与的心,始终系在自幼相伴的义妹谢笙身上。六年光阴,他冷眼旁观她受尽折辱,纵容亲子与谢笙欺她辱她。心灰意冷后,她递上和离书,决然离去。谢容与却疯了一般寻她,红着眼求她回头…………“孩子,你若留下,我再给你一千两黄金!”“不,侯府半数家财尽归于你!”谢老侯爷坐在正厅的紫檀太师椅上,哀求着面前的姑娘。可坐在对面的乔云舒却摇了摇头,而后将案几上的契书轻轻推回,“祖父,六年之约已满,恩情两清,云舒该走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又十分坚定。见乔云舒心意已决,谢老侯爷也只得叹了一口气,“这些年苦了你了,离开之前,你想要什么,都可以跟我说。”乔云舒沉默许久,好半会才道:“...

《一纸鸳鸯梦全文》精彩片段

为报恩情,乔云舒以六年为期,嫁入侯府为妇,尽心侍奉夫君谢容与,诞下嫡子谢延。

可谢容与的心,始终系在自幼相伴的义妹谢笙身上。

六年光阴,他冷眼旁观她受尽折辱,纵容亲子与谢笙欺她辱她。

心灰意冷后,她递上和离书,决然离去。

谢容与却疯了一般寻她,红着眼求她回头…………“孩子,你若留下,我再给你一千两黄金!”

“不,侯府半数家财尽归于你!”

谢老侯爷坐在正厅的紫檀太师椅上,哀求着面前的姑娘。

可坐在对面的乔云舒却摇了摇头,而后将案几上的契书轻轻推回,“祖父,六年之约已满,恩情两清,云舒该走了。”

她的声音很轻,却又十分坚定。

见乔云舒心意已决,谢老侯爷也只得叹了一口气,“这些年苦了你了,离开之前,你想要什么,都可以跟我说。”

乔云舒沉默许久,好半会才道:“我想要您……同意谢容与和谢笙在一起。”

“您之前让我接近谢容与,就是为了让他放下谢笙,可如今六年过去,或许他们之间的情分,真的是命中注定。”

闻言,谢老侯爷又沉沉叹了口气,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,“罢了罢了,我也老了,不管他们年轻人的事了,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,至于和离的事,孩子,你自己跟容与提吧。”

乔云舒点点头,屈膝一礼,转身踏入暮色。

马车驶离侯府时,她最后望了一眼这熟悉的朱漆大门。

当年,她不过是流落街头的孤女,若非谢老侯爷发善心施粥赠药,送她入书院读书,她或许早成一抔黄土。

十七岁那年,她以才学名动京城,医术更是登峰造极。

前来求药之人颇多,正准备在外开个医馆治病救人之时。

老侯爷却请求她接近谢容与,为他生下孩子,让他忘却谢笙。

为报恩,她答应了,一纸契约,白纸黑字——“以六年为期,诞下子嗣,断谢容与悖伦之念。”

谢容与恋慕义妹,不惜违抗家族。

为让他死心,谢笙被连夜送往江南。

而她则扮作一个痴心人,缠着他,为他研墨添香、生儿育女。

而今谢笙归京,他的旧情死灰复燃。

原来,那抹白月光,他从未提起,也从来没忘记。

好在以后,这些就都和她没有关系了。

谢家与她契约六年,如今孩子也已经生完。

她终于,可以离开了。

马车刚行至街角,突然,一辆受惊的疯马拖着车横冲直撞而来。

伴随着几声剧烈的撞击声,乔云舒眼前一黑,昏死过去。

再次醒来,已是在医馆。

大夫为她诊脉后,说道:“你运气不错,只是受了些皮外伤,并无大碍。

但还是要好好调养,让家人来接你回去吧。”

乔云舒挣扎着坐起身,拿过一旁的铜镜,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,心中五味杂陈。

她拿起桌上的笔墨,给谢容与写了封信,让人送去谢府。

可等了许久,也不见有人来接。

医馆外,几个丫鬟在闲聊,你们知道吗?

侯府的谢笙姑娘不过是被茶水烫了一下,侯爷就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,还让小少爷忙前忙后地照顾。”

“可不是嘛,听说侯爷从前可喜欢这位义妹了,当初为了她,差点连侯府继承人的身份都不要了。

现在的侯夫人,也是被迫娶的。”

乔云舒听着这些话,心中一阵刺痛。

她终于明白,此刻他们两父子都在忙些什么了。

乔云舒深吸一口气,对医馆的伙计说道:“劳烦你帮我雇辆马车,我自己回去。”

来到谢府,乔云舒径直走进书房,从暗格里拿出一份和离书。

看着谢容与那潇洒的字迹,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成亲之时,他冷漠地对她说:“乔云舒,我心里有人,娶你只是为了权宜之计。

若你想和离,随时在这上面签字。”

如今,她不再犹豫,提笔在和离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

最后一笔落下,房门突然被打开,她回头一看。

谢容与牵着谢延走了进来,父子俩身着华服,气质不凡。

“你找小厮一遍遍地催我回来做什么?

笙儿还在等着我照顾,你若是没什么要紧事,就别打扰我。”

谢容与脸上有些不耐。

乔云舒没有理会他的态度,谢延却不依不饶。

“娘亲为何总是这么讨人厌烦,姑姑就不会这样,她那么温柔。”

说完小眼珠一转,跑到书架上,把乔云舒平日里珍视的书卷一股脑全翻了出来,扔得满地都是,还故意用脚去踩。

容与皱了皱眉,却也没有出声制止。

乔云舒看到这一幕,心猛地一揪,这些书卷对她来说意义非凡,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,“小延,别闹了。”

谢延却一把推开她,“你别管我!”

说完,又拿起桌上乔云舒的发簪,用力一掰,簪子瞬间断成两截。

“你戴这个丑死了,哪有姑姑戴起来好看!”

谢容与看着他越来越无法无天,立马出声制止:“小延,别太过分了。”

可他的语气里,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责备。

“小延年纪还小,我以后会让他改正态度的。”

乔云舒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。

谢延到底是她怀胎十月拼命生下的孩子,从前虽然对她态度也十分冷淡,还是会叫她一声娘亲的。

但自从谢笙回来后,也不知道他跟谢延说了些什么,如今谢延认定她是拆散了他和谢笙的坏人,态度也从此一落千丈,再不肯正眼看她,更遑论好好与她说话。

“不需要了。”

她摇摇头,半晌后,又平静的看向他,“谢容与,和离书我已签好,孩子和钱财我都不要,等官府的和离文书生效,我便离开。”

她的话音未落,谢延就猛地冲过来,一把将她手中的和离书夺过,狠狠摔在地上,还用脚使劲地踩,边踩边恶狠狠地说:“你休想离开!

你就是个坏女人,把我和姑姑分开,现在还想拍拍屁股走人,没门!”

他涨红了脸,眼睛瞪得圆溜溜的,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
“父亲,我们赶紧去看姑姑吧,她一个人肯定很害怕!”

谢容与这才恍然回过神般,看向她,淡淡问道:“你刚刚说了什么?

我没听清。

乔云舒看着他,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他刚刚看着这边,眼中失焦,思绪早不知道飘向何处的模样。

原来他刚刚并没有听自己说话,原来,他即便回来了,心中一直挂念的人也只有的谢笙。

想到这里,她不再多嘴,她弯腰捡起地上被谢延踩得皱巴巴的和离书,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却又透着决然:“没什么。”

反正他也不在意。

离开的事,他知不知道,也不重要了。

乔云舒就那样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,没有出言挽留。

她才二十二岁便被太医署赞誉为 “杏林妙手” ,若不是当年为报恩情嫁入谢家,以她的医术造诣,必能成为国之肱骨,拯救更多病患。

想当年,与她同期学医的几位同窗,如今皆已成为名震一方的大夫。

现在,她大恩已报,又无其他亲人牵挂,心中只想着去实现曾经未竟的志向。

前几天,她刚通过了太医署的考核。

名单都尚未公开。

之前的同窗的妙妙就来找她了。

她带着浓浓惊喜与激动:“云舒,你真的打算入宫当太医了?

我们这都传开了。

当年你本来就是我们之中天赋最高的,却突然销声匿迹,刘太医天天在我们耳边念叨可惜了,如今得知你要重出江湖,刘太医高兴得好几晚都没合眼,我们也都替你开心。

这下可好,往后整个太医院怕是都要因你掀起波澜!”

她听出了话中揶揄的意味,浅浅笑了笑,终于找回了久违的笑容。

乔云舒听出了妙妙话里的打趣之意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。

“放心吧,往后我便一心钻研医术,其他的人和事,我都丢开了。”

话音未落,门应声被推开,谢容与和谢延的声音同时响起,“什么丢了?!”


谢容与说不出挽留的话,就只能坐在床上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,素来清冷的面容闪过一丝难以言明的燥郁。

接下来的日子,谁都没有先服软,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一直这样不冷不热,直到谢延生辰这天,谢容与给他办了一个盛大的宴会。

城中的达官贵人纷纷前来祝贺。

谢笙也来了。

乔云舒坐在角落,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全都围在了谢笙的身边,对她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。

三人间亲密热络的相处,比起乔云舒倒更像和他们是一家人。

“小侯爷,侯夫人,小公子。”

”几位身着华服的宾客端着酒盏走上前来,打过招呼后便自然地与他们交谈起来。

谢容与听到这称呼,微微一怔,这已经是今日第16个认错他们关系的人了。

他下意识看向乔云舒的方向,就见她不动声色的低下头,挡住了自己的所有神情。

他忽然心头一软,主动解释了一句,“笙笙不是侯夫人,她是我的……义妹。”

那些人才终于反应过来,连忙赔礼道歉。

离开后,一群人才聚在一起议论起来,“你瞧那侯爷,眼里就没从笙笙姑娘身上挪开过,我起初还笃定她就是侯夫人呢,没想到不是。

那真正的侯夫人是谁呀?”

有知内情的人抬手一指乔云舒的方向,“喏,就是那边那位。”

“哟,这可真是够凄惨的!

在自家儿子的生辰宴上,丈夫和儿子都围着别的女人转,我看呐,她这侯府主母的位子,怕是坐不稳咯,说不定哪天就被休弃了……”闲言碎语太多,乔云舒就当没听到,面色始终平静。

直到送礼物的环节,她才走上前,拿出一把钥匙走上前递给谢延。

“我把给你的礼物放在了库房的箱子里,用这把钥匙就能打开。”

箱子里装着她为谢延准备的多年生辰礼物,只是,以后她恐怕再也没机会陪他过生辰了。

可钥匙递到面前,谢延看都没有看,直接一把将钥匙甩到了一边,昂着头语气十分不屑,“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去看呢!”

“不准和娘亲这么说话!”

谢容与皱了皱眉,小声训斥了一句后才又转头去看乔云舒,“孩子还小,你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
她沉默着,扯唇笑了笑。

孩子是还小。

但这也不是他如此对待亲生母亲的理由。

是有多不在意她,才会每次都用孩子还小这种理由来搪塞她。

说话间,谢延已经跑到了谢笙的面前,眼中满是期待,“姑姑,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礼物啊?”

谢笙笑着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,“这是我亲手做的香囊,希望你喜欢。”

香囊的针脚很粗,缝得歪歪扭扭的,谢延却欢喜的接过,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,“谢谢姑姑,我好喜欢,一定会好好保存起来的!”

放孔明灯许愿的时候,谢延闭上眼睛,大声说道:“我希望姑姑能成为我的母亲,和父亲永远在一起!”

此言一出,全场一片哗然。

谢容与也怔了怔,才斥道,“别胡说。”

他也不怕,只眨了眨眼,撅起嘴不愿服软,“难道父亲不想和姑姑在一起吗?

我都在书房看到了,你抽屉里全都是写给姑姑的情诗,还有姑姑的画像父亲也全留着,你放在书架上的书卷,每一页都写满了姑姑的名字,乔云舒不过就是个外人罢了,为什么不能成全你和姑姑呢?”

这句话一出,身旁的谢笙骤然转头看向谢容与,眼中也快速泛起水雾,眼眶变得通红,“哥,原来这些年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,是吗?”

谢容与狼狈的避开了她的视线,沉默着没有回答,她却开始不依不饶起来,“我只想要一个回答,哥……”最后一个字音落下,她的眼泪也终于顺着脸颊落下,重重砸在了他的心头,也彻底软化了他的心。

爱意倾泻而出,他开口,那句深藏心底的回答终于再也藏不住。

“是,我没有一刻,忘记过你。”


随着谢容与的话音落下,场面彻底陷入一片死寂!

就在这时,不知是谁碰倒了一旁的烛台,烛火瞬间引燃了周围的幔帐,火势迅速蔓延。

而不巧的是,谢笙正处在火势蔓延过来的位置!

“笙笙!”

“姑姑!”

谢容与和谢延顿时惊呼出声,乔云舒眼睁睁看着父子两人惊慌失措的奔向谢笙。

而站在一旁的自己便成了他们营救路上的碍脚石,被两人用力推开。

她顿时重心不稳,向后倒去,下一秒,屋顶的横梁开始断裂,一块燃烧的木板砸在了她的身上!

“啊!”

乔云舒痛苦地惨叫出声,鲜血从她的头上汩汩流出,顺着脸颊滑落。

她的意识渐渐模糊,只觉得眼前有一大片人影晃动。

她努力辨认,她看见了仍然满脸紧张围在谢笙身边的谢容与和谢延。

“姑姑,你的手流血了!”

“笙笙,我带你去医馆!”

谢容与没有丝毫犹豫,直接抱起谢笙朝外走去,谢延迈着小短腿跟得费力,却丝毫没有怨言。

谢笙白皙的手揽住谢容与的脖子,手臂上,只有一个小小的伤口,可落在他们的眼中,却像是不可挽回的重伤般。

一行人脚步匆匆路过乔云舒身边时,谢容与下意识看了一眼,看见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时,才终于恍然想起自己刚刚似乎推开了谁。

动作有了片刻的停顿,他看向她,语气中没有一丝歉疚,“我要送笙笙去医馆,你医术高明,自己处理一下吧!”

说着,谢容与就要走。

谢延却出声阻止:“医馆的大夫还不及她的医术高明呢。

让她一起去给姑姑看病吧。”

说完就要上手去拽乔云舒,管家见状连忙上前阻拦,面上也有些为难。

“侯爷,夫人伤势也很重,而且身体虚弱,您要不还是去请宫中的太医……”可这话丝毫没能引起谢容与的怜惜,他眉头紧皱,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烦。

谢延不管不顾:“不过就是让她看个病人,能怎么样?

宫里太医要是赶不及,把我姑姑的病给耽搁了怎么办?”

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凉,她颤抖着转头看了过去,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迎上她的目光,却丝毫没有心虚。

乔云舒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冷淡,可听到这样的话,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起来。

六年来,她辛辛苦苦照顾他们父子俩,就算不奢求他们能像爱谢笙那样爱自己,又怎么能,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

她被拖拽着上了马车,一路踉跄着到了医馆。

谢笙昏迷不醒,情况危急,需要一味极为珍稀的药引才能救治。

偏巧,乔云舒曾经服用过这药引。

医馆的大夫一番仔细查探后,斟酌着说道:“听闻夫人曾服下此药引,若以常理推断,夫人的血或许也能发挥同样的效用。”

谢容与和谢延一听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
还未等乔云舒反应过来,谢容与便一把夺过桌上的匕首,不由分说,便强行在乔云舒的手腕上割了一刀。

乔云舒痛苦的惨叫了一声,鲜血瞬间涌出,染红了她的衣袖。

她本就失血过多,这下身体愈发虚弱,眼前不由得阵阵发黑。

她实在有些受不了,起身想要离开,一道阴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前,她的手也被用力按住。

转头看去,才发现是谢容与和谢延一左一右按住了她的手。

“再多放一点,笙笙才更安全。”

谢容与的声音才刚落下,谢延的声音便也紧跟着传了过来。

“放!

使劲放血!

一定要保证姑姑平安无事!”


万万没想到,他们竟突然折返,还刚好听见了自己说话,乔云舒心中猛地一跳,她不动声色地给妙妙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莫要声张,这才缓缓转身,面上强装镇定。

“没什么,就是最近整理房间有些物件想丢了,又舍不得,这不拜托妙妙给我卖个好价钱。”

听到这个解释,谢容与心中疑云未散,但看她神色自若,举止间没有半分慌乱,他才沉眸,看来的确是他想多了。

“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

见打消了他们的疑虑,她又不着痕迹的开始转移话题。

这话一出,谢延倒是毫不客气,直接开始抱怨指挥起来,“我们在外面吃不惯住不惯自然就回来了,你还不去做饭,我要吃烤鸭。”

她皱了皱眉,下意识偏头看向谢容与,却发现他也只是站在原地,什么都没说,只是看着自己的眼中意思分明,显然想的也和谢延一样。

她抿了抿唇,转身走向厨房,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。

这些年来她又当厨娘又做贤妻,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们父子,生怕有半点差池,可如今却好似成了他们眼中的卑微奴仆,没有丝毫尊重,更别提一句感激。

乔云舒一个人忙碌了很久,才终于将饭菜端上了桌,吃饭时,她突然开口:“还是请个大厨吧。”

想当初,乔云舒与谢容与新婚刚搬进这处府邸时,家中还是有许多大厨的。

只是那些大厨做饭总是不合他的心意,再加上乔云舒厨艺精湛,他们吃过一次后就赞不绝口。

所以就将那些大厨都赶回了侯府。

谢容与皱起眉,这还是她第一次提出要求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日后我便要离开了,没人再照顾你们,你们也好提前适应适应。”

乔云舒神色平静,语气却透着一丝决然。

“离开?

你要去哪?”

谢延也终于放下了筷子,看向她时眼中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,“莫不是因为我们这段时日照顾姑姑,冷落了你,便在这儿使小性子?

可你离开了谢家,又能去哪儿?”

谢容与目光颇深的看向她。

在他心里,乔云舒从未在外谋过生计。

离开谢家,离开他,她能有什么好去处?

她定然只是嘴上说说,不会真的离开。

父子俩谁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乔云舒也没有再次解释,只是微微叹了口气。

一顿饭草草结束,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。

夜半时分,乔云舒和谢容与同榻而眠,却都辗转难眠。

乔云舒早已习惯了这种同床异梦的日子,刻意与他保持距离,闭着眼放缓了呼吸。

突然,身侧的床铺往下一沉,一股温热的气息袭来,他抬手自然的揽上她的腰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,察觉出了他的意图,乔云舒刚想推开他,耳畔就传来了一道低哑的嗓音。

“笙笙……”声音中的情意弄到快要化不开,几乎是一瞬间,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
这些年,每次亲密时,他喊出的都是这个名字。

厌烦的情绪在乔云舒心中翻涌,她用力一推,将谢容与推开,这一推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。

他眼中闪过茫然,不明白她这又是因为什么。

就因为那句笙笙?

可这又不是第一次,他也早就告诉过了她自己心有所属,如今又在闹什么?

乔云舒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,干脆直接翻身下床,抱起一床被子朝着门口走去,“我去别的房间睡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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